華這句像一把尖刀一樣捅到了郭健的心頭痛處,要知道他們幾個雖身為奴僕,但本身的練武資質確實很不錯,如在武林中任何門派都會將其作為佳弟子重點培養,但在這陰陽門內確只配被淘汰下來做一個奴才,對於此事焉能不恨,此事更被那李華揭了傷疤,心中實是怒極!
只見他眼中立即閃過一絲殺意,一握手中短劍,就要上前。
李華一臉邪意的一笑,嘿嘿的道:“怎麼,想動手,慢說你的武功未必殺得了我,就算殺的了,你回去如何向主公交代,難不成是說我被狼吃了不成,你覺得主子會相信你的鬼話嗎?
此言一出,那郭健立即一頓。想來那李華的話委實沒有說錯,他內心對那聞天道實在是怕極,那種怕是埋在骨子裡,化在血液裡的怕。
五年內,在他眼裡,就親眼見到聞天道處死了四個童子,四個條件和他都差不多的童子,也是二男二女,處死的原因各有不同,有的是練武偷懶被殺;有的是服侍不周被殺;更有一個是因為那天聞天道心情不好被殺,總之死的都很冤,死狀更是慘不忍睹。
在那聞天道的眼裡,折磨死一個人根本就不算什麼,就向捏死一隻螞蟻一般不屑。在那種環境之下,看到他焉能不怕,這些孩童焉能不壞、不狠!
再說,他和李華等人同時練武,武功資質也差不多,所學內容也是相同,兩個人也都害怕偷懶就會被處死的下場,因此人人練功都是加倍努力,這樣的情況之下,武功也應該在伯仲之間,交戰之下並無取勝的把握。
想到此處,郭健停住了腳步,只是眼睛陰狠的看著李華,隔了半晌,才一字一句的說道:“即便是今日不殺你,他日若有時機我也會殺你,以報你今日對我之辱!”
李華哈哈大笑道:“樂意奉陪”!
說罷,二人彼此注視著對方,在那雪地之上,這兩個小孩聲音尖脆,與他們那陰狠老成語氣極不協調。
如若不是親眼所見,任誰也不會相信這兩個小孩可以憑著自身的武功從那雪山峭壁之上滑溜下來,更不會相信這兩個孩子的殺意如此之濃,說話如此之老成,且又性格如此古怪陰毒,除非看到他們現在的眼神,才會相信此言不虛。
甚久,還是那李華緩緩開口:”郭健,你要和我彼此就這麼看下去麼,主人交代的事情就不做了嗎“?
郭健冷冷的哼了一聲,說道:“走吧”!然後又道:“山下雖說常有野狼出沒,但驀然之間要去尋找,一時半會倒還難找,何況是一頭哺乳中的母狼,你這裡有何良策”。
李華其實也正在為此事犯愁,聽的郭健一問,頓時也煩躁起來,說道:“我也沒辦法,下山去碰碰運氣吧?”
二人都知道無法完成任務的後果,但也不敢逃走,因為他們只要一想起那聞天道的可怕,更是連想都不敢想那逃走二字。
下的山後,二人一路尋找,哪有半點狼的影子,況乎二人如此小的年紀,又不是獵戶出生,哪裡懂得狩獵之事,更何況要抓一頭哺乳中的母狼,二人尋覓半天,卻也是一無所獲。看那天色已經逐漸放晚,二人也越發焦躁起來。
那郭健更是看著李華的背影驀然寒意在眼中一閃,一聲不吭的躡足而上,拔劍就刺向李華背後。這一劍事先毫無朕兆,而且拔劍、刺出一氣呵成,絕無半點拖宕,眼看那劍尖就將刺穿李華的胸膛。。。
只見刀光一閃,一道快的不可思議的刀光向郭健的腰部掃去。郭健哼的一聲,倒退兩步,閃過了刀芒,那刺向李華的劍自然也沒有刺著。
李華緩緩的轉過身子,陰毒的看著郭健說道:“我早就在防著你的暗算了,郭健,你那點伎倆暗算不到我。不過反正完不成差事,與其回去讓主人殺死我們,還不如讓你死在我手裡,來的痛快一點。
你放心,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