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少現在我們已知曉朱雀山莊的所在了!邵宣也道。廣寒,你這一番心思決計不是白費的!
邱廣寒悠悠地轉開臉,看了一眼凌厲。(未完待續。如果您喜歡這部作品,歡迎您來(。)投推薦票、月票,您的支援,就是我最大的動力。手機使用者請到m。。閱讀。)
二六五
凌厲沒有看她。。w x。他不敢看她。他只是在心裡默默地說:
是啊,本來的確不白費,可我卻讓你的心思白費了。
“我住長江頭,君住長江尾。日日思君不見君,共飲長江水。此水幾時休?此恨何時已?只願君心似我心,定不負相思意。”
他閉上眼睛,只在心裡輕念。
日日思君不見君。日日思君不見君。
而今終於見到了,又如何?
邱廣寒又轉回去看蘇扶風。她輕輕一笑。
這才是最好的結局吧?
這壁廂拓跋孤忽地一伸手扯卓燕身上的繩,將他半拎半拽地拖至另一側。他本就高大,卓燕中等身材的一個人,失了自由,被他捉了便走竟毫不費力。
邵大俠,勞煩你的人看著他。拓跋孤將卓燕拋下,人已走回。他在此地礙眼得很。
邵宣也知他必是有話要說,又不想叫卓燕聽見,點點頭令人去了。眾人便圍著邱廣寒坐了。
在看來,卓燕所言似乎非虛——拓跋孤道——第一,你確是自己調下來的;第二,朱雀山莊確已成了慕容山莊——對麼,廣寒?
嗯,反正現在慕容荇做了主人。
她著實費了勁,才將慕容荇與朱雀之身份俱說了一遍。眾人聽罷,半晌皆不言語。
邵大俠,你是明月山莊莊主,照二教主所言,這些朝上爭端你們明月山莊也是知曉的?顧世忠聽罷道。
邵宣也搖頭。明月山莊昔年確為朝廷效力不假,但這件事——我從未聽說過。
此事已過去二十多年,你不知道也不奇怪。蘇扶風忽然道。
怎麼?難道你又知道些什麼?邵宣也頓感奇怪。
蘇扶風微一沉默。朝政之事。我本也不關心。只是此時卻也與我蘇家略有瓜葛。
她停頓了一下。轉向拓跋孤。拓跋教主想必知曉我與姐姐原是出身大漠之地,但我們並非原是西域人士,先父母乃是當年因受追殺而不得不躲去那裡。
這一層我知曉。拓跋孤肯定。
蘇扶風點點頭。適才邱姑娘話中提到說那假趙構四處找可能知曉他當年行徑的人,要滅了口,這其中便有先父。先父亦只不過供職於官家,本身對此事並不清楚,只是受了牽累,不得不攜妻出逃。幸得些朋友相助,躲至了漠西。
她清了清嗓,我原本不知朱雀神君的身份,但眼下看來,他與我或者該算是世交罷。
她說著輕輕一哂,似是也覺出其中的諷刺。聽邱姑娘所言,先父後來被殺之事,朱雀神君是知曉的,於是便躲去了那冰川一帶,這麼多年了。恐怕那假趙構早不知還有此一人。
蘇扶風說到這裡,又略略抬眼看了一下拓跋孤。
這些事情恐怕姐姐也不甚知曉。蘇扶風說道。當年她沒看到爹孃的留書。後來我留給她的信裡寫的也並不詳細。
不過有一件事你倒是寫給她了的。拓跋孤看著她。
蘇扶風似很清楚他言之所指,點點頭道,不錯,我沒有向她提到仇家為什麼要來追殺我們,卻告訴了她追殺我們的人是誰。此人是當時皇帝面前的紅人,在江湖上的名字也是如日中天,但這件事卻做得密而又密。
她抬起頭來,目光終於落到邵宣也的臉上。
你說我是你的殺父仇人;但你的父親,也是我的殺父仇人。
邵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