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興得很。
說起來,我倒是有件禮物要給你。邱廣寒道。不過眼下還沒準備好。你再等兩天吧。
你有禮物送我?凌厲好奇起來。還要準備這麼久?
當然啦!邱廣寒瞪他一眼。不像你的這麼易得!
那——我總是比不過你的。凌厲只好賠笑。
兩人在谷外鎮上很是逗留了一陣,到得傍晚時分。方才往回走。
—不知道——你哥哥接下來有什麼計劃?凌厲忽然開口道。
哥哥——怎麼?邱廣寒忽然警覺。
我只是問問。凌厲笑了笑。因為——發生了許多事,照我看來,你哥哥應該不會善罷甘休。…
嗯。其實……我不知道,我只是猜,哥哥頭一件事,當然是找朱雀山莊。前一陣他與邵大哥不是都達成了合盟了麼?只是朱雀山莊在哪裡,我們全不知道,也不知要從何查起。以前還有一個朱雀洞可以探聽訊息,可是現在朱雀洞也毀了,那洞主卓燕也神出鬼沒,不知去哪裡找才好。
你忘了麼,最遲再過一個月,我與他的賭約就要到期。凌厲道。到時候就算我不找他,他也必會出現。
邱廣寒嘻地一笑道,他若贏了自要出現,輸了還會出現麼?
依我看他會。凌厲道。原本可以不與我賭,那時一切主動皆在他手。他既與我賭,便不該會耍賴。只可惜雖然贏了之後他和朱雀山莊再也不找你麻煩,你哥哥卻是要找他們麻煩了。
嗯,不過那是另外一回事了——凌大哥,照你這麼說,以卓燕的為人,你想,他會告訴我們朱雀山莊的訊息麼?
問他他當然不會說,硬逼他,一來他武功甚高,我們未見能佔到先手,二來——就算這能捉了他,看在他以前對我們也沒下過什麼毒手,總也不好對他施以什麼痛刑相逼。我倒覺得若與他說話中加以誘導,他說不定會吐露些什麼——他這個人不很安分,若見這次賭輸了,必要不服與我賭別的,我們便可以藉此機會套出一些什麼來——他這人,若不留點線索給我們,多半他也心癢。
你怎麼便這麼瞭解他?邱廣寒眯起眼睛。怎麼說他也是朱雀山莊的人,那日的事情你也見到了——依我看這次朱雀山莊挑撥各大門派圍攻我們,多半就是他主謀的——你想想他當時裝得有多像,他說謊可是眼睛都不眨,我們從來不知道他哪句話真哪句話假,你以為你看得出他的“為人”,其實不一定呢!誰知道他是不是有什麼陰謀?
凌厲默然一晌,道,我們先不必擔這個心了——反正此事你哥哥會有計較,他自會有別的辦法去追查朱雀山莊的下落,至於卓燕——只是最後沒有辦法的辦法而已。不早了。我們快些回去吧?不少字
二人回到青龍谷中,天色已暗。隱隱然有幾分雨意。凌厲將邱廣寒送了回房間,方一進門,卻見拓跋孤赫然在座。
邱廣寒先便跑進去道,哥哥,你怎麼又跑我房間裡——嚇我一跳!
拓跋孤卻只瞥瞥她頭上的髮簪,一根小簪子就把你收買了?他目光好似無意地刮過凌厲。
哪有……什麼收買!邱廣寒笑著粘過去,哥哥,什麼事?
凌厲見狀便微微躬了躬身。道,教主,凌厲先回去了。
你等等。拓跋孤道。我本是在此等你。
凌厲很是吃了一驚道,教主有何吩咐?
我要你替我去找尋單疾風的下落。拓跋孤道。明日就出發。
凌厲一愣。明日?
我已拖了七日,不能再拖。拓跋孤道。今日我已說過,將左先鋒令牌自他那裡奪回,你就是青龍教的左先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