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仇?曾經是呼風喚雨的‘帝影者’,為何會叛離皇帝而情願攜子淪落江湖當刺客呢?”
話畢,常不恨把手中的釣魚竿一甩,吳熊血淋淋的人頭被拋擲得無影無蹤,隨即拄著魚竿當成柺杖輕敲地面,緩緩離去。
總教頭府的朱門兩側有六名衛兵把守,戒備森嚴。
褚赤煉策馬回府翻身而落,一名親兵趕忙過來哈腰牽著馬繩安頓馬匹,轉角處突然闖出一名稚童展臂攔著褚赤煉去路,衛兵趕忙趨前喝止。
褚赤煉訝異地揮手製止衛兵,讓孩童近身問道:“小小年紀好膽識!你為何攔路?有什麼事情要告訴我嗎?I
稚童小恨從懷中遞出一份挑戰書,褚赤煉拿在手中詳閱過後,雙眼浮現殺機,嘴角卻掠出一絲邪淫笑意道:“孩子!轉告這個女人,我會準時單獨赴約!”
稚童聽見了簡單扼要的回答,便活潑蹦跳離去;褚赤煉臉色一沉立即回頭叫來一名衛兵,要他暗中跟蹤孩童,並隨時回報,交待之後便快步進人府中。
稚童轉出了街道,一輛馬車正在等候,只見稚童飛步上車,馬伕隨即揮鞭驅馬長揚而去,那名衛兵頓時張皇失措,只有望車興嘆,轉身回報而去。
夜空陰沉,大地昏暗。
“大悲院”山門緊閉。
褚赤煉帶著二名師弟來到寺院山門,其中一名師弟望著陰暗的天色,詭異笑道:“褚師兄!這種月色最適合您施展‘火焰玄劍’了,常蓉是個大美人,聽說跟您有一腿……真捨得殺她嗎?”
褚赤煉露出一絲邪淫冷笑道:“倪順!像這種乞丐的女兒,就如我的尿壺一樣,想用就拿來用,不用就丟棄牆角,莫非你也想一親芳澤不成?”
另一名師弟阿諛道:“褚師兄!倪師兄早巳對常蓉的美色垂涎三尺,當然不希望您殺她嘍!但今晚她約您單獨比武,必然是有備而來,您可得小心為要!”
褚赤煉顧盼自雄道:“徐恭!府政兵權掌握在我的手中,區區一名女子豈奈我何?再說她的武功差我十萬八幹裡,我又何懼?”
徐恭奉承道:“是呀!褚師兄和倪師兄乃是咱們‘雁蕩派’第三、四把交椅,這招‘火焰玄劍’已臻爐火純青之境,就連丐幫‘青龍壇’壇主常慕春也非敵手,更何況是其女兒!”
倪順迎逢不落人後,猛獻殷勤道:“要不是那個臭乞丐與侯爺頗有交情,褚師兄早就率領兵馬對他們來個犁庭掃穴,殲滅殆盡了!”
徐恭極盡巴結地奸笑道:“倪師兄所言極是!褚師兄六轡在手,智慧自是遠超過我們。褚師兄隨便收個幹
女兒安置在侯爺身邊,盜出了侯爺與北方‘迤都’韃虜的通訊密函,若栽贓給常蓉,
這下子丐幫‘青龍堂’哪能在這個地界立足!“
褚赤煉為二名師弟捧得飄飄然,道:“你們替我控管私鹽營利這麼久了,待消滅丐幫分壇以後,就提拔爾等當上副總教頭一職。現在先替我巡視四周環境,如有丐幫頑劣份子前來助陣,就全都殺光!”
倪順臉色一默忙問道:“褚師兄,您要親自涉險?那個臭女人下如就由我代勞吧!別去管她指名道姓的挑戰書,反正這裡沒有外人,就地迅速解決不會有人知道的!”
褚赤煉雙眼浮出一股淫意,冷哼道:“我怎麼說你就怎麼做!不必替我出餿主意!”
徐恭察顏觀色就知道怎麼一回事,便順水推舟道:“褚師兄是想重溫舊夢,倪師兄就別打擾了!”
倪順也看出端倪,驀地作揖陪罪道:“褚師兄,我無心錯言了!請您海涵。”
褚赤煉從懷中取出一封密函遞給倪順要他收妥,一臉淫邪道:“我伯施展‘火焰玄劍’會誤燒了這封重要密函,等我辦完廠事……那個女人就由你去滅口,順便樂一樂也無所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