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一眾王子:“諸位王子,本公問你們,本公可有威脅恐嚇你們?可有勒索你們的錢財?可有侮辱你們?可有殘殺你們的人?好好說,一個說不好,本公可能就是死罪,你們以後,可就見不到本公了!”
李邪將死字咬得極重,意圖就這麼明顯,他們敢亂說,就都讓他們死!
幾位王子看著李邪陰狠的神情,又看了看李邪旁邊站著的面無表情的澤恩納德,觸及澤恩納德冰冷的眼神,一個個都打了個哆嗦!
想到王朝酒店中,邪公爵說殺人,就殺人,誰能保證邪公爵不敢在朝堂上殺人?何況,至始至終,都鐸皇帝都不做表態,根本就任由事態發展!
邪公爵若真暴起殺人,王子們都掛點了,還管得了其他?
“不不,邪公爵招待周到,絕沒有半點不敬,更沒殘殺我們的人,死的那兩個人,是摔死的,對,樓梯壞了,摔死的。”雷迪斯王子連忙就道。
右相眉頭一皺,雙手抱拳:“葛日德王子,您的隨從一個斷頭,一個粉身碎骨,區區樓梯,能摔成如此?事實如何,請殿下明說,大膽的說,我朝陛下定會為你做主!”
李邪兩手食指上的指甲延長一尺,兩把利刃般的指甲相互摩擦,噌噌作響:“對,大膽說,本公就喜歡大膽的人,特別喜歡把大膽的人的膽挖出來看看有多大!”
葛日德王子嘴角抽了抽,這麼明顯的威脅,他還敢說?連忙朝梅賽德斯七世抱拳鞠躬:“真是摔死的,就是摔得有些重。”
“哈哈哈……”李邪大笑起來:“都聽見啦,當事人,這些王子,都說跟本公沒關係,那就沒有所謂的侮辱外國王子,殘殺使團之類的死罪咯。”
說著,李邪收起笑容,右邊嘴角揚起,露出一顆潔白的小獠牙,看向右相,冰冷的極具譏諷的聲音道:“我親愛的右相,你是侯爵爵位吧!我似乎是公爵吧!你不過是王朝右相,而我,似乎是三城領主吧!你他嗎站著,老子有座位!老子的地位比你高!對不對?”
未等他介面,李邪繼續道:“你用莫須有的罪名要陛下賜我死罪,算不算威脅我?威脅比你地位職位都高的人,是不是威脅王朝重臣?既然你說威脅王朝重臣是死罪,你是不是犯了死罪?”
“陛下!”李邪站了起來,轉身抱拳:“那老不死的犯了死罪,請陛下賜他一死!也不用勞煩陛下動手了,這等清理垃圾的事,讓微臣代勞就行!澤恩,殺了他!”
李邪唱獨角戲一般,直接給右相定了死罪,也不等梅賽德斯七世下令,他直接就下了殺令!
而他,也絕非裝腔作勢!而是真正的下令,讓澤恩就在這裡,就在朝堂之上,殺了右相!
有人說,老實人發傻子脾氣是最恐怖了,因為他們往往不計後果又什麼都敢做!
李邪也許未必是老實人,卻有這樣一股傻脾氣,誰欺負他,他肯定拼死反擊回去,哪怕受更多的傷!而誰想殺他,他也會不顧一切的殺了對方,哪怕死的是自己!
就是這樣一個傻脾氣!
而這樣一個傻脾氣,因為有了澤恩納德在一旁而不斷昇華,昇華成李邪骨子裡的狠勁!
有人要他死,他已經不需要自己去拼了,有手下可以使喚!不過,不計後果的作法是一樣的!
左相要他死,那他就殺了右相!管你在朝堂,管你會惹來多大麻煩!那都是以後的事,以後再說!
澤恩納德收了李邪的珠寶,如今更對李邪言聽計從,而他,比李邪更加沒有顧忌!在九階巨龍眼裡,什麼朝堂,什麼高官,都是胡扯,不就是卑微的人類而已,殺了便殺了!
於是,李邪命令一下,他已然動手!
身形如鬼魅般化作黑色虛影,前衝間帶著勁風四溢!
誰也沒料到李邪敢下令殺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