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膽敢和這大少這般口氣,就是當今聖上也要禮讓幾分。如若是在平日裡,這南宮翼早就對人不客氣了。更不要說是如現在這般乖乖的聽話,停住腳。
就站立在一邊。看著那直挺挺的躺在冰冷的床板上的弟弟,他是怎麼也沒有想到他竟然會淹死。所以他一得到訊息之後便找來仵作。就是為了篤定弟弟有沒有死。
明明沒有呼吸,明明就是一具死屍了,但是他的內心裡,就是有一股信念,似乎弟弟還活著,而這個莫名其妙的女子,竟然給他一種可以信任的感覺。
雪玲瓏在救治人的時候,面色嚴肅,整個人無比的謹慎。生命跡象非常的薄弱,她必須儘快進行施救,不然的話,只怕是真的就沒救了。
不過雪玲瓏這番舉動可是惹到了人。南宮翼身後的仵作可就不樂意了。臉一拉道:“你是什麼人?南宮家的公子也是你這個亂七八糟的女人可以亂碰的。”
這仵作一聲嚷嚷,南宮翼這才回過神來,當看到雪玲瓏的唇竟然要吻向自己的弟弟,不由得面色一駭,大聲的呵斥道:“你什麼人,你竟然連死人都要輕薄。”
南宮翼上前,運力一把將雪玲瓏拉開。這南宮翼是一個練家子,而且還是那種高手。雪玲瓏自知自己根本就不是這個人的對手。心中縱然非常的氣惱,不過她暗冷著臉,望向方才出口的人,又是冷聲道:“雪玲瓏?”
那仵作聽到雪玲瓏三個字之後,震驚的望向眼前的雪玲瓏,面色變了幾變,要知道雪玲瓏三個字現在整個汴京城內無人不知無人不曉,尤其是她那一日在大街上手段狠辣的滅了六個公子的命根子。
仵作睜大眼睛,隨即不可置信的問道:“你……你就是那個不知羞恥的雪玲瓏,心狠手辣的斷了人家六位公子命根子的雪玲瓏。”
雪玲瓏聽著這個仵作對自己的措辭,陡然的抬起頭來,黑眸一暗,凌厲的射向仵作,那仵作不能夠自己的面色一白,雙手捂向自己的胯間,實在是那一日雪玲瓏斷六人命根子的畫面被傳神的太過嚇人了。
雪玲瓏唇角勾起冰冷絕然的弧度,冷冷的問道:“你又是誰?”
那仵作看向雪玲瓏,告訴自己,不要怕,有南宮家的大公子在,自己有什麼好怕的。他隨即收拾好了心神,
看向雪玲瓏的眼裡有著不屑,倨傲道:“我乃汴京城第一仵作。”
“呵呵,汴京城第一仵作?那你來驗驗他究竟是死是活。如何死?”雪玲瓏很想甩頭離去,儘管她狠辣,但是一個人的生命是很神聖的。章翼章沒身。
一邊的南宮翼這個時候面色相當的暗黑,他在一邊懊惱,自己方才竟然相信這個女人的話。
他一個眼神示意,那仵作趕緊上前,先是探了探鼻息,隨後又是看了看南宮玉的嘴巴。他黯然的對南宮翼回稟道:“回稟大公子。小公子已經沒有氣息了,他是不慎落水溺死的。”
雪玲瓏看著方才這個仵作如此大意的檢視屍體,她真的很想上前狠狠的給這仵作暴打一頓。她暗冷著臉道:“你這樣的人如何配得上當仵作,分明就是殺手。殺死死者的劊子手。現在讓開,不然你就是殺死這個小公子的兇手。”
“你……你這個不要廉恥的女人。你憑什麼說我不配當仵作,你憑什麼說我是害死小公子的兇手。你這個不潔的女人竟然連一個死人都要褻瀆,輕薄。我見過無恥的女人,從來沒有見過你這樣不要臉的女人。”
如若現在不是人命關天的時候,雪玲瓏斷然一定會好好的暴打這個所為的汴京城第一仵作。雪玲瓏上前一步,一把拽開那仵作,冷聲道:“閉嘴,不要妨礙我救人,等我救活了人再好好算算賬。
在雪玲瓏再度要上前去救治那南宮家的小公子的時候,南宮翼面色難看的擋在了雪玲瓏的跟前,滿眼的嫌惡。憤恨道:“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