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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鶴川會長,你不會把我當成警察了吧?”世良千奇吐出一口煙,悠然道。
鶴川信冷哼一聲:“世良先生說是做生意,可是這份口氣可一點都不像生意人啊!”
世良千奇笑了。
鶴川信無疑是在變相地說,他的確知道這幾個孩子的下落。
他毫不在意道:“駐日米軍還說自己只是日本的代管者呢!你看他們說的話辦的事,像是管理者的樣子嗎?”
鶴川信沉默了。
有一說一,作為一個老輩日本人,世良千奇的發言讓他有些破防。
鶴川信深深地嘆了一口氣,不再繼續這個話題,只是說道:“不知世良先生能開出怎樣的條件,來買那幾個孩子的命呢?”
世良千奇伸了伸懶腰,開口問道:“津川秀治是你的人是吧?”
鶴川信糾正道:“我們的幫派只是與他有些生意往來而已,我並不瞭解他。”
“好!神聖分離者是吧?”世良千奇冷笑一聲,也不在意。
想想也知道,幫主怎麼可能直接參與這種又髒又危險的事情?
世良千奇繼續問道:“你們之前在他手裡,一個月能賺多少錢?”
鶴川信略微思索了一下,答道:“三千萬日元。”
這個數字其實是一個誇張的數字。
鶴川會雖然壟斷了米花地區的麵粉生意,但是受限於津川館長能負責的交易規模和製毒者的產量,再加上米花市獨特的風土人情導致警力常年都極其活躍,他們做生意時面對的阻力很大,使得他們根本賺不來這些錢。
而且,他們本身也沒有在這個行業上下太多的心思,他們的重點還是放在了自己家的賭場,壟斷這一行純粹是想阻斷後來者崛起的途徑而已。
世良千奇對此也有些瞭解,但他不在意。
“我給你們搞來一門一個月六千萬的生意,買那幾個孩子的命,幹不幹?”
……
諸星大拍了拍自己衣服上的褶皺,神色平靜地環顧了一下四周。
已經沒有幾個能站著的人了。
躺在地上的鶴川會幫眾正齜牙咧嘴地蠕動著。
“為什麼……為什麼這個人也這麼強大?”一個幫眾雙目無神地喃喃自語道。
就在剛剛,他們圍攻了諸星大。
但是他們完全沒有料到,這個人的力量和速度雖然遠不如世良千奇,但卻極富技巧,三兩下拳腳就能讓一個幫眾失去戰鬥能力。
諸星大好心詢問道:“請問還有人要來試一下嗎?”
聞言,各個幫眾就像是被蛇狠狠地咬了一口,瑟縮著給諸星大讓開了路。
“那麼,誰能帶我去找一下世良千奇呢?”
最終,那個一直在臺上發號施令的人面色難看地帶著諸星大走了。
讓他耍耍嘴皮子還行,可是如果幫眾都對付不了這個人,他也只能是一點辦法沒有。
而就在諸星大要走時,他突然猶豫了。
做了不少思想鬥爭之後,他還是忍不住好奇心,走到一個幫眾身邊問道:
“你們脖子上的白色痕跡是怎麼回事?是你們特有的宗教符號嗎?”
幫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