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服部部長,必須儘快行動來了!”服部平次嚴肅道:“這件事很可能還有其他的受害者,就比如薰衣草事件裡負責審問的警視人員。”
遠山銀司郎笑道:“平次,這你就不用擔心了,你的父親早就想到了。”
“啊咧……”服部平次露出了豆豆眼。
服部平藏點了點頭,嚴肅道:“你可能還不知道吧,那幾個丟了槍的警視員,就是負責薰衣草案件的幾個人。”
服部平次瞳孔一縮:“這……這豈不是說明……”
“沒錯。”遠山銀司郎緩緩道:“這意味著,兇手的報復行為依然沒有結束……”
“甚至已經又一次開始了。”
這時,服部平藏的電話突然響了起來。
服部平藏沒有接起,而是看了一眼服部平次。
服部平次一愣,繼而明白了過來,無奈地走出了辦公室,並且關上了門。
服部平藏這才接起電話:“莫西莫西?”
“好的,說說吧。”
“嗯。”
“不是父母嗎……那看起來,是其他人?目標有什麼情侶或者好友嗎?”
“在東京大學啊……”服部平藏微微皺眉。
“好,我知道了。”
服部平藏剛剛結束通話電話,大阪黑雞立刻大大咧咧地推開了門:“老爸,什麼事情啊?”。
遠山銀司郎又一次忍俊不禁。
這個傻小子就這麼暴露自己一直在門外偷聽了?
服部平藏已經無力吐槽了。
他無奈道:“我讓人調查的事情有訊息了,那個女傭的父母在女兒死後就分居兩地了,這幾天都有不在場證明,並且生活狀況一直不太好,既沒有作案時間,也不太可能有財力買兇。”
“而那個女傭的其他人際關係就不多了,沒有情侶,只有一個經常聯絡的朋友,是東京大學的學生。只要查一下這幾天她的出席情況,就能知道她有沒有嫌疑——不過她本身嫌疑也不大,槌尾廣生身上的傷痕,可不像是一個女大學生可以做出來的。”
服部平次露出了肉眼可見的失望神色。
服部平藏沒有理會他,只是皺著眉頭對自己的老搭檔道:“銀司郎,我總覺得,我是不是忽略了什麼?”
“忽略了什麼嗎?”遠山銀司郎思忖道:“還能有什麼呢?當年的事件涉及到的所有人,不是都已經被我們討論過了嗎?”
“等等……”服部平次突然眉頭緊皺。
“我也覺得不對了……當年的事情……我們看到的被記錄下來的人……”
服部平藏原本一直眯起的雙眼突然間瞪大了,與此同時,他騰的一下站了起來,臉色變得有些猙獰。
“該死的!還有記者!”
一言既出,在場的另外兩人立刻臉色大變。
對啊!還有沒被記錄的人——為無名偵探大肆報道的記者!
還有記錄者本身!
彷彿是為了回應他們的想法,一個人突然闖進了他的辦公室。
“部長大人,不好了!又有殺人事件發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