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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
越水七槻正要說話,卻看到世良千奇把食指豎在了嘴前,示意她噤聲。
然後就聽他解釋道:
“我是為了嚇唬人而已。”
越水七槻看了看他的傷口,又看了看他的臉,半晌都沒能說出哪怕一句話。
毫無疑問的是,她的世界觀在此時受到了巨大的衝擊。
倒是一旁的鶴川信有些不耐煩了。
“兩位若有話,不如自己尋一處去說?”
他這一天的經歷稍微想想就窩火。
先是一個愣頭青一路打穿了所有的駐地幫眾,自己被逼無奈把人帶來大堂裡商談,然後才知道居然只是為了幾個小鬼!
之後又有一個來歷不明的狠人又一次打穿了所有幫眾,還說只是來幫忙的!
剛剛還有一個帶著‘鴞’的身份趕來的年輕人再一次打穿了所有幫眾,還拿著鴞的名頭威逼自己放棄對世良千奇後續的報復行動。
現在又來了一個小丫頭,跟一開始的那個愣頭青旁若無人地聊上天了!
莫非今天鶴川會註定要經歷坎坷不成?
以後是不是應該找個什麼神社占卜一下了?
正想著,鶴川信就聽到那個小丫頭開口了。
“鶴川會長,我是來救你們鶴川會的。”
鶴川信的眼睛猛然間瞪大了。
他氣極反笑,根本顧不得什麼風度,咬著牙從墊子上站了起來,說道:“好!好!我倒要看看你是怎麼救我們鶴川會的。”
越水七槻自信一笑:“鶴川會長,你還記不記得,今天的事情,根源在哪裡?”
鶴川信冷著臉,並不答話。
越水七槻本來就沒指望他說話,轉而自己解答道:“當然是津川秀治的死。”
“可是津川秀治為什麼會死呢?”
“不管會長怎麼想,現在所有的資訊都只能表明,他是在試圖殺死幾個孩子的時候遭遇意外而死的。”
“可是,問題來了。”
越水七槻轉過了頭,眼神銳利地直視著鶴川信:“他為什麼要殺這幾個孩子?”
“是因為,當天有警視廳的人來調查員工玉田的死亡事件,而這幾個孩子偏偏起了好奇心,想要調查這件事。”
鶴川信眯起了眼睛,冷笑道:“你到底想說什麼?”
越水七槻揹著手踱步,臉上帶著自信的笑容道:“鶴川先生,你知道你和日本絕大多數的極道首領有什麼共同點嗎?”
“那就是……”越水七槻背向鶴川信,扭頭斜視道:“你們都是一群老傢伙,與這個時代脫離太久了,根本意識不到它的發展到底有多快。”
鶴川信不由得勃然變色,正要發作時,越水七槻的話讓他的怒氣戛然而止。
“那幾個小孩子,就那麼輕而易舉地偷聽到了玉田的死因,自然也發現了津川秀治參與的生意。一切看起來都是那麼順理成章,可是……”
“你覺得,他們是僅憑自己的能力做到的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