達出來的‘灼熱愛情’?”
這個說法多少沾了點地獄笑話,但很顯然,在場的人沒誰敢笑出來。
“你……”高杉俊彥漲紅了臉,說不出話。
世良千奇不管他,繼續道:“我剛剛就在想,有沒有一種可能,你在試探她對你的容忍程度?”
“你作為一個財團的公子,就算化學知識再差,也沒理由不知道氫氧化鈉溶解會放熱。”
“退一萬步講,就算你真的是個化學白痴,你也有的是辦法找到知道的人,來給你做參謀。”
“可你還是選擇了氫氧化鈉這個東西,也就是說,你一開始就沒打算殺死她。”
“那如果從這個角度推的話,你要面對的無非是三種可能。”
“第一,她感覺到了異常發熱,沒有喝;第二,她喝下去了,但是醒了之後指認了你;第三,她喝下去了,但是沒有指認你。”
“當然了,還有一種可能就是你沒想到的,那就是雖然她沒有指認你,但你的計劃被別人識破了。”
“不過無所謂,不管是哪一種可能,你都有一個萬能的應對方案。”
“你是為了給你的母親報仇。”
也正是在這時,松本小百合的房門被慢慢開啟了。
但是眾人基本都背對著那裡,沒有多少人注意到。
世良千奇兩手插兜,譏諷道:“你知道,松本清長一向是一個把榮譽感看得高過一切的人。他以正直出名,自然會珍重這個名聲。”
“只要你把這個免死金牌搬出來,他大機率不會做出深入的追究。”
“而你又對松本小百合手拿把掐。只要有她求情,這件事就完全可以大事化小,小事化了。”
世良千奇慢慢說出了誅心之語:“而你的目的就是……試探松本小百合對你的容忍度有多高。”
“如果足夠高的話,這就意味著,結婚之後你一樣可以高枕無憂,花天酒地。”
“而她也只會像你想象中那樣,安心扮演一個‘溫柔賢惠’的妻子,對你的所有行為都百般容忍。”
“更妙的是,你說不定還能借著對松本小百合的pUA,來肆意妄為地使用松本家的政治資源,卻不需要擔心付出代價——反正她會去求她的父親。”
“早晚有一天,你可以把整個松本家打拼出來的資源,盡數吃幹抹淨。”
“這可真是……你理想中最完美的妻子啊!”
一番言語,讓高杉俊彥臉色慘白。
“你……你誹謗我!你胡說!你沒有證據!我從來沒有這麼想過!”
他發出了歇斯底里的叫聲,然後迎來了……一個巴掌。
他的頭被打得甩向一邊,用不可置信的目光看著打他的人:“一……一美?你為什麼……”
打他的人是松本小百合的好友,也是他的前女友一美。
她神色冰冷地道:“你不會忘了吧?這樣的事情,你對我也做過。”
高杉俊彥立刻慌亂起來:“我……我沒有……我那時候只是想……”
忽然間,他注意到了那個從房間裡走出來的人。
“小百合!小百合你沒事!真是太好了!”
他露出了乞求的神色:“我……我沒有要試探你!我也沒有想要你家的資源!相信我!相信我好不好?”
松本小百合沒有說話。
她滿眼都是自己染血的婚紗,滿心都是剛剛聽到的世良千奇的話。
這個時候,世良千奇突然笑了。
他對松本小百合道:“松本小姐,我得提醒你,我可拿不出來證據,我說的有可能是純純的臆測。”
高杉俊彥很驚愕。
這個男人為什麼會給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