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遠山警視長,還請恕我無禮,我真的想問,你們所說的……是真的嗎?”
東京警視廳裡,小田切敏郎皺著眉頭,露出了一副難以言說的表情,頗為費解地盯著遠山銀司郎。
今天一大早,遠山銀司郎就來到了東京警視廳。
雖然完全不知道為什麼一個大阪府的警視長會突然來到這裡,但是東京警視廳當然不能缺了禮數。於是,與他警銜相同,同為警視長的東京警視廳刑事部部長,小田切敏郎就接下了接待遠山銀司郎的任務。
然後,剛到會議室,小田切敏郎就發現了不對勁。
無論怎麼說,遠山銀司郎好歹也是大阪府警的二把手,再加上小田切敏郎自己也對遠山銀司郎的風評有所耳聞,綜合來看,遠山銀司郎一定是很注意自己形象的那種威嚴領導才對。
可是會議室裡的遠山銀司郎,衣服凌亂,頭髮披散,神情萎靡,眼皮耷拉著,眼底還帶著血絲。知道的說他是大阪府警的警視長,不知道的還以為他是剛被抓來的犯人呢!
他剛想寒暄幾句,遠山銀司郎就直入正題了。
他拿出了幾份檔案,遞給了小田切敏郎,並且簡單描述了一下自己的來意。
簡單概括的話,大阪府警昨天出了大丑,被一個危險又狡詐的犯罪分子擺了好幾道,自己的大阪府警大樓被打了個“全軍覆沒”,還在一眾警員眾目睽睽的圍觀之下被殺了三名警員,屬於是光著屁股推磨,轉著圈地丟人了!
小田切敏郎昨天就對這些事情有所耳聞,但是並不清楚細節。
今天聽遠山銀司郎一說,卻發現簡直就像是什麼都市怪談之類的抽象故事。
那個犯罪分子擁有爬牆的能力?
爬上新聞報社大樓做了案?
做完案又到大阪府警大樓,用無人機放倒了所有警員?
無人機還他媽能發射導彈?!
身中三十多槍,還他媽能生龍活虎地反殺?
最後三名警員被殺了,你們只能眼睜睜地看著犯罪分子爬牆逃走了?
大哥你要不要聽聽你在說什麼啊!
“這個……您所說的‘爬牆’是?”小田切敏郎問道。
遠山銀司郎眼神陰翳道:“不,不是爬牆。他的能力是垂直於牆面奔跑,就像在陸地上一樣。”
“怎麼可能呢?”小田切敏郎更不懂了:“重力可是在影響著他的,他怎麼可能垂直於牆面,難道有什麼彈性繩子在上面拉著他嗎?”
遠山銀司郎搖了搖頭,低聲道:“小田切警視長,我可以拿大阪府警刑事部的榮譽發誓,我們絕對沒有漏掉任何細節,但是無論是目擊還是照片,還是現場勘查,我們都沒有發現任何道具存在的痕跡。”
聽到這麼重的話,小田切敏郎當然不會不明白遠山銀司郎的意思。
他連忙道:“抱歉抱歉!我不是在質疑你們,只是,這樣的事情,我還是有些……”
“我知道您的意思。”遠山銀司郎擺了擺手。
他同樣對小田切敏郎有所耳聞。
這是個嚴肅正直的警官,絕非尖酸刻薄的人。
他的疑問,無非是覺得過於匪夷所思罷了。
但是他今天來到東京警視廳,本來就不是為了給誰證明這件事的真假而來的。
“小田切警視長,我想說的是,我們所描述的內容,絕無誇張的成分,更沒有給大阪府警開脫罪責的目的。”遠山銀司郎言辭懇切道:“如果往好聽了說,我們是擔心這樣殘暴又狡猾的犯罪分子,很可能會多次犯案,造成無可挽回的損失,所以主動提供情報,希望可以精誠合作,共同緝拿兇手。”
“而往難聽了說,也可以認為大阪府警自認為沒有能力對付他,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