東京市郊的一處山路上,來往的行人寥寥無幾。
世良千奇的摩托車挾著轟鳴聲在山路上飛馳。
不多時,山上的一處蓋有大片建築的區域就進入了他的視野之中。
在大門兩側掛著的,正是鶴川會的標誌。
世良千奇把摩托停在一邊,立刻招來了看門小弟的注視。
“你是什麼人?”
其中一個立刻出聲質問。
倒不能怪他語氣兇惡,只能說世良千奇這種休閒服,摩托車,孤身一人的畫風,不管是跟政界大員,極道大佬,還是商業大亨,哪個都搭不上關係。
“你們老大在不在裡面?”世良千奇直奔主題問道。
“敢如此不敬?是誰派你來的?”另一個看門小弟大怒。
世道真是變了!一個不知道哪來的毛頭小子,都敢這麼隨意地稱呼自家老大了?
肯定是其他幫派派來挑釁的小卒子吧!
世良千奇翻了個白眼,不耐煩道:“行了行了,我就知道你們不會說。”
說著,他右手從兜裡取出了一樣東西。
鶴川會小弟定睛一看,不由得一愣,繼而不約而同地大笑起來。
“小子,你拿粉筆是要做什麼?來鶴川會門口學習寫字嗎?”
“你不會是想來鶴川會乞討吧?你長得這麼嫩,要不要我賞你一口剩飯吃?”
“快回家去吧!裡面可有的是人喜歡你這一款吶!”
“對啊對啊!再不回家,你媽媽要哭出來了!哈哈哈哈!”
……
世良千奇全然沒有理會他們的嘲弄,只是拿著粉筆慢慢走了過來。
“哼!狂妄的小子,你既然自己找打,可就別怪……”
一個小弟猙獰地迎面走去,抬起手來,準備給世良千奇的臉上狠狠來一拳。
然後,他就看到,眼前的年輕人……消失了?
不!不對!
是這小子的動作太快了!
他正要尋找世良千奇的位置,卻驚覺自己的脖頸傳來一陣痛感。
有什麼東西劃到了自己的脖子!
他不由得駭然變色,手忙腳亂地摸了摸自己的脖子,這才發現,原來不是血液,而只是粉筆的痕跡。
差點被嚇死的他這才想起尋找世良千奇的身影,一抬頭,再一次臉色大變。
就在這一刻,那個年輕人的粉筆,在自己的眼前,輕而易舉地劃到了自己同伴的脖子上。
而自己的同伴,也是一臉的迷茫,視野的焦點完全不在那個年輕人的身上。
想到這,他突然間意識到了什麼。
如果他手裡拿的不是粉筆,而是刀子的話……
自己兩人,已經死了!
這個可怕的念頭剛一出來,就立刻揮之不去了。
“行了,我要是用武器,你們兩個可就死了。現在可以給我開門了吧?”世良千奇懶洋洋道:“可不能說我是好殺的人哦!”
剛剛被割喉的小弟如夢初醒地摸了摸自己的脖子,一臉驚駭地看著世良千奇,哆哆嗦嗦地道:“你……你怎麼……怎麼可能……”
“快點啊!”世良千奇頗為不滿:“你們不動手,門是會自己給我開啟嗎?”
“別……別開玩笑了!你這種人也想進入我們鶴川會的聖地?”
眼前的小弟儘可能給自己壯起膽子,惡聲道:“靠偷襲才得逞,算什麼武士?有本事跟我打過再說!啊——”
眼見他衝自己跑來,世良千奇撇著嘴,抬起腳極其隨意地踹了出去。
就在旁觀的人不可置信的目光中,那個衝過來的小弟眨眼間就飛了出去,在地上被迫滑行了十多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