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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3部分 (第2/5頁)

。老捕鼠員說著嘆了口氣。

我去了實驗室,門虛掩著,開門進去,裡面空無一人,地上烏黑的血跡已經乾結了殼,腳步踏上去,發出令人發怵的脆響。我忽然聽到隔壁的庫房裡有響動,趕緊過去一看,那些鏽跡斑斑的鐵籠子裡,依舊裝滿了老鼠,但是大都已經死了。

——我從來沒有看見過如此慘烈的景象。我的腦袋嗡嗡叫著,身體像是得了瘧疾似的哆嗦不停,我邁不開步子,感覺要暈眩過去了,大口大口地喘息著。這些老鼠被關在籠子裡太久了,沒有人餵食物,極度的飢餓和乾渴讓他們失去了理智,他們開始相互攻擊,彼此撕咬,直至血肉飛濺,一個個相繼慘死於同類的尖牙利齒下。在這場殘殺中,倖存者所剩無幾。現在,倖存者血紅的眼睛毫無光澤,飢餓和乾渴讓他們皮包骨頭,殘殺已經使喚盡了他們所有的力氣。這些血跡斑斑傷痕累累的倖存者們,趴在籠子裡,趴在那些慘死者的屍體之間,一息尚存。

我去找到老捕鼠員,要他準備些水和糧食。

你要那些幹什麼?你是要出遠門嗎?老捕鼠員問。

我說不,是給老鼠吃。

老捕鼠員跟隨著我來到實驗室的庫房,他也被眼前的慘景嚇了一跳,一個勁地叫嚷,這是怎麼回事?這是怎麼回事?

我和老捕鼠員將所有的籠子開啟,把那些死去的老鼠清理了出來,挖一個土坑,將他們掩埋了。然後將那些倖存的老鼠集中起來,在他們面前擺上水和糧食,但是卻沒有一隻上前去吃,因為他們沒有力氣了。我一隻只抓起來,用小木棍撬開他們的嘴巴,先給他們喂水,然後給他們喂糧食。老捕鼠員大惑不解,說,不就是些老鼠麼?平日裡殺他們都來不及呢,你這是發哪門子的善心啊!

我翻了他一眼,繼續喂著。

喂完所有的老鼠,我用一隻籠子裝著他們,然後走到實驗室外面的一個偏僻角落裡,開啟籠子。

你這是要幹什麼呢?難道你還要放走他們?老捕鼠員驚詫不已。

我說是的,給他們一條生路吧。

你什麼時候變得和秦天一樣讓人琢磨不透啊!老捕鼠員見我愣愣地看著他,知道自己失口了。

我說怎麼了?秦天怎麼了?

他,咳,他是左手拿毒藥,右手拿糖果,不知道他究竟是在搞什麼鬼啊。老捕鼠員嘆息著說。

能告訴我究竟是怎麼回事麼?你說的我不懂什麼意思。我說。

老捕鼠員搖搖頭,說,這話我還是不能講的,當初他就跟我說過,這是秘密,他要我對他絕對忠誠啊!

你未必從來就沒有背叛過他?我說。

有什麼忠誠和背叛啊,睜隻眼閉隻眼,沒事喝喝酒解解悶,有事了,能裝傻就裝傻,能溜邊就溜邊。老捕鼠員自我解嘲地笑道,到了我這個年齡的分上,活著的目的已經是為了平靜地死去了。

我說,左手拿毒藥,右手拿糖果究竟是什麼意思呢?你總不會是告訴了我一個謎語吧。

實在要我說,就得等我酒醉了,一醉,我就什麼話都要說,說了我什麼也都不記得了。老捕鼠員狡黠地一笑,說。

我跟在老捕鼠員的後面,我們去了一家小酒館。

三杯酒下肚,老捕鼠員就跟我講起他的故事來,他童年的苦難,以及他和一位放牧姑娘短暫的浪漫史,還有他的逃亡生活。

鼠人(五)(7)

如果我說我是一個十惡不赦的該死的殺人犯,你會相信嗎?老捕鼠員朦朧著醉眼問我,我點點頭。

那一年我流落到了一個非常遙遠的地方,遙遠得我現在已經不記得是在南方還是在北方了,但是我永遠記得那個姑娘的美麗笑容。老捕鼠員一邊哀嘆一邊說著,還一邊不停地鐘擺似的搖晃著他那花白頭髮的腦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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