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次付小諾企圖故弄玄虛的時候,我便會淡定地提及此節,搞得付小諾好沒脾氣。其實付小諾忽略了一個問題,那就是窺視是相互的。
見到過一種說法,真正的朋友是安靜地相處,即使無言也不會覺得尷尬的彼此,其時我仔細掂量了可以算作朋友的們,付小諾是篩選之後餘下的不多的之一。
付小諾沒有線上,當然不可能給我回復。大概是之前和沈雅彤鬥法大耗了精力,加上夜已經有些深了,用存稿應付了小說的連載,我決定睡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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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3。這個學妹有點萌
關閉電腦之前收到了楊飾怡的一條即時訊息,訊息說:該睡覺了,子涵,因為我聽說經常熬夜有三個壞處:第一,記憶力會越來越差;第二,數數經常會數錯;第四,記憶力會越來越差。看小說到網
我對楊飾怡的冷笑話回覆了“呵呵”,又說:飾怡,你也早睡,養顏。
入睡之前,我記起了沈雅彤所謂的,我的小女朋友楊飾怡。回想起來,我和楊飾怡的結識還要歸功於彤姐。
那次踏露秀舞並盛情相邀共進早餐之後,我和沈雅彤又有過幾次偶遇和親密接觸,關係發展到互有聯絡方式,以至辯聲可識其人。
在同班和同級的女同學們,還在努力和高中時代含苞的青澀撇清界限之時,學姐們除了衣著的尺度偏低之外,無論外在的氣質還是內裡見識的水準和廣度,都有質的凸出,因而對如我這般懵懂的小學弟,擁有致命的殺傷力。
當然,我一向矢口否認少年無知的歲月裡,一度對沈雅彤學姐盲目地仰慕過,直到其日久天長之後暴露出醜惡的本性,美好形象轟然倒塌。
沈雅彤學姐其時是校舞蹈協會的會長,身形高挑,外貌出眾,為人直爽,舞技卓著,振臂一呼,群花草雲集響應,系坊間炙手可熱的人物。
記得那是一個天干日燥的夏季,學姐學妹們在穿著上都很節儉。沈雅彤電聯我,說要邀請我參加由她親自組織的舞會。沈雅彤所說的舞會我是知道的,叫做“牙痛舞會”。牙痛舞會每個月都會來一次,群美畢至,帥矬鹹集,遠近聞名,因而一票難求。
起初沈雅彤的邀請並沒有激起我太大的興致,雖然舞會上的姑娘即使容貌欠佳,至少穿著很簡練,倘有肌膚之親,如果不是尺度過大,對方也不至於大呼耍流氓,但以我這三腳貓的舞功,勢必要顏面盡失,對於男人來說,面子是極其重要的,在異性面前丟了面子更是災難性的。
沈雅彤“嘿嘿”一笑,使出了對待單身男人的“殺手鐧”,說要介紹一個女孩給我認識。不得不說沈雅彤的用詞很考究,用“女孩”一詞讓人浮想聯翩。
倘若說“姐們兒”,意在介紹朋友,可以一起嗨皮;如果用沈雅彤一貫稱呼女性的“妞”,習慣性地會和“泡”聯絡在一起;用“女孩”呢,一則意指姑娘比較正點,可以作為進一步發展的物件,二則有意牽線搭橋,成全美事。
我假裝正直地回絕了一下,沈雅彤顯然聽出了我話有餘地,很配合地極力邀請,迫使我盛情難卻,勉為其難地答應了。
事實上,我對參加牙疼舞會還是很看重的,表現於翻箱倒櫃,企圖拼湊一身可以用來見異性的衣服。
那天的舞會我遲到了五分鐘,之所以記得這般清楚,因為我是掐著時間點遲到的。
沈雅彤果然夠義氣,不顧作為主事人,事務繁多,在門口迎駕。我上去,沒有半點因為遲到而抱歉的意思,反倒說事情實在繁多,本來是不打算來了,礙於和她純潔的友誼,總要捧捧場的。
沈雅彤微笑著直視過來,捕捉我左右搖擺的眼神,一臉“我懂你”的表情,很有耐心地聽我信口開河。女人太聰明就是可惡,不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