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小女孩,她有著一雙又圓又大的大眼睛,就這麼直愣愣地看著自己,弄得這個已經縱橫沙場,殺敵無數的小將軍也有些頂不住,尷尬地笑著作了個輯,道:“小娘子,小將有要事稟報知州。”
李清月也沒有想到來訪的居然是個超級大帥哥,雖然他穿著灰撲撲的甲冑,風塵滿面,但是擋不住他那身肅殺之氣,一雙眼睛深邃有神,電得李清月有些發愣,連呂恪的話都沒聽清。
所幸李清月還沒花痴到底,迷迷糊糊地把呂恪請進門,見呂恪沒有雨傘,還想踮起腳把傘撐到大帥鍋的頭上喂呀,你連人家的胸膛都沒到呢,再怎麼踮起來也夠不著
呂恪有些尷尬,他對頗有些鍥而不捨的李清月道:“小娘子,不如把傘給我撐吧。”
李清月眨了眨眼睛,道:“哦。”呂恪拿過傘,把傘往李清月那邊傾斜,見小姑娘烏溜溜的大眼兒還在瞧著自己,不禁笑道:“小娘子是恩府的明珠嗎”
大帥哥這下巴弧度真好看啊明珠是神馬掌上明珠李清月勉強收斂了心神,要是嚇壞了大帥哥下次就沒得欣賞了,還得保持點形象形象李清月呵呵笑了笑,道:“我是爹爹的小女兒,哥哥怎麼稱呼啊”
呂恪低頭看見李清月小臉上兩個天天的小梨渦,很是嬌俏,答道:“我姓呂,名恪,法號圓登。”
李清月有些吃驚,他就是那個做過和尚的呂圓登爹爹的第一愛將呂圓登陝州保衛戰時為了支援李彥仙而最後戰死的呂圓登咋這麼年輕啊,還這麼英武帥氣,怪不得這麼受李彥仙喜愛這話怎麼這麼不對味呢。
“呂哥哥,你來找我爹爹”
“是啊。”不然來幹啥
正好走到了廳堂,李清月站住了腳,有些不好意思:“呂哥哥,我爹爹不在呢,你怎麼沒去軍營找啊”
呂恪收了傘,愣了一下,也有些無奈,笑道:“我剛才營裡過來。既然恩府不在,我便先回去一趟。”
李清月見呂恪要走,連忙道:“呂哥哥,這雨下得這樣大,不如你在這裡等等,也快要吃晚飯了呢。”
呂恪不想打擾,推辭道:“不用了,我穿著這身甲冑不好做客,太過失禮。”
李清月嘟了嘟嘴,有這個說法嗎她瞅了瞅外邊的雨勢,道:“呂哥哥,爹爹許是去看河堤了,現在肯定在趕回來。你未脫甲冑便上門求見爹爹肯定有要事,還是不要耽擱了吧。”
呂恪頂不住李清月的熱情相邀,又驚訝於李清月的聰慧,知道自己是有要事稟報。而且今天入門而不拜見恩堂,實在說不過去,於是便應了。
李清月便讓李武陪呂恪在這裡,自己進去找黃氏出來。
李武有些好奇地看著一身甲衣的大哥哥,他的性格是李家人的主流性格,也不羞澀怯懦,是個豪爽膽大型的。他挺了挺小胸膛,問道:“大哥哥,你是大伯父的手下嗎”
呂恪見李武粗眉大眼,黑溜溜的眼睛跟剛才的小娘子一樣一眨不眨地看著自己,覺得好笑:“是啊,小兄弟你叫什麼”
李武得意洋洋道:“我叫李武,大伯父說我可有練武天賦了,將來我要比大伯父更加厲害”
呂恪啞然失笑,這小孩還真是胸有大志,自己這麼大的時候在幹什麼呢嗯,好像是調皮搗蛋被長老罰抄經書了
黃氏攜著李清月出來時,李彥仙和李夔剛剛回來,李彥仙見大雨將至,有些擔心將要秋收的稻田會被水淹,於是便帶著幾個手下去檢視情況,誰知道李夔一早便到那裡檢視,而且都安排妥當了,李彥仙不得不感慨,打虎親兄弟,上陣父子兵啊,這有左膀右臂的感覺就是不一樣,不用萬事都親力親為。兩人安排好事情,便順便一起回府。
李彥仙顯然沒料到出任務的呂恪能那麼快回來,不過愣了一下也很高興。他向黃氏還有弟弟得意洋洋地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