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羯奴看易天生那狂放模樣,似乎有意效仿,又像是對他剛才的話不滿,輕笑一聲,也將身子趴下,頭枕在了小蝶的大腿上,還深深地吸了口氣。他這模樣逗得月櫻咯咯輕笑。
“你輸了~!”玉陽子沉默了好久才睜開眼睛,慢悠悠地說:“十年不見,你的棋藝竟然進步了,若保持現在的勢頭,再過十載或可與我平手,奇哉!”圍棋一道講究天賦心xìng,學棋宜趁早,孩提時方可有大的進展,成年後就難有寸進,所以雖然玉陽子贏了易天生,但卻心感訝異!
“男女歡愉則可點燃熱情,找一個好女子就如新芽初發,我自然jīng進了!”易天生爽朗地笑了笑,在月櫻的朱唇上輕吻了一下,瞄了棋盤一眼哂道:“輸了就輸了吧,永浩,酒池已就,我們師兄弟當痛飲了!”
聽到易天生如此喚他,玉陽子臉sè不愉,躺在一旁的羯奴卻不理長幼之序,從池水中舀起一杯酒遞送道小蝶唇邊,扭頭向易天生問道:“師伯,你為何叫我師父永浩?”
易天生搖頭不語,指了指玉陽子,玉陽子清咳一聲道:“為師本姓羅,名衡,字永浩,玉陽子是我的號,這位易天生,名sè,號浪棍!”玉陽子正兒八經地說話,引得月櫻又笑了起來,易天生也不在乎玉陽子貶責他,反而示威一般將月櫻摟入懷中道:“永浩,你也找個女子讓你清爽一些,年不及我,卻老氣橫秋。”玉陽子聞言啞然,他的歲數不了一個甲子,如果不老氣,那不是裝嫩麼。
“又到十年之期,此番你又輸給了我……”玉陽子的話還沒說完,易天生卻指著羯奴道:“元嘉,把你的畫拿來給我看看,你給你師父畫的像可傳神吶,瞧瞧我這中天散人在你筆下又當如何?”
那月櫻也是想看的,聞言前傾著身子,伸出一雙白玉般的柔荑向羯奴索要。
羯奴微微一笑,卻不將手中的畫卷遞過,“師伯,小侄這幅畫卻不是拿在手中看能得出其妙處的!”
“小毛孩子,哪來那麼多繁文縟節。”月櫻才不和羯奴裝相,玉手輕指,羯奴手中的畫卷便施施然飛到了她的手中。此畫長約三尺,入手感覺比普通宣紙厚實許多,月櫻懷著好奇展開一看,見畫中一柔媚女子跪坐吹xiao,易天生懶洋洋地躺在她的大腿上,模樣愜意。畫中筆墨細膩,sè調均勻,算得上寫實的佳作,只是要說特別卻談不上。
易天生淡然地瞥了一眼,沒有說話,只是浮起一絲微笑,似有也不過如此之意。小蝶見到易天生的表情,有些不滿地微微噘起了嘴,只是不敢造次。羯奴卻胸有成竹地從懷中掏出了自己的竹笛,“非常之畫須有非常的觀賞之法!”話音一落,衝著易天生和月櫻拱了拱手,將笛子橫在唇邊,頓時清雅的笛音飄浮在蒼月峰的竹海中。
“御氣訣?”易天生愕然,只見隨著笛音飄渺,月櫻手中的畫紙猛地散成數張,接著一頁頁飄向了半空,迎著明亮的月光,迅速地合攏又散開,繼而再度合攏,隨著笛聲反覆不絕。
“啊,羞死人了!”席間月櫻捧著玉簫側過了身子,鬼奴小蝶也羞赧地低下了頭,玉陽子望了望半空的畫卷,尷尬地將寬大的袖子遮在臉上,“這竟然是我的徒弟,太丟人了!”
易天生卻看著那幅畫卷熱烈地鼓掌,鬼吼鬼叫道:“妙哉妙哉,元嘉真是奇才啊,雖然明者的功法沒有學到,但我節者的法訣卻運用的別具一格啊,跟著永浩習藝當真是屈才了,屈才了,撩撥得我都動了收徒弟的心思!”
月櫻見易天生如此模樣,紅著臉啐了他一口,“你真是為老不尊!”
易天生卻哈哈大笑著將月櫻摟在懷中,指了指空中的畫卷低聲道:“這姿勢我們還沒有試過……”說到這裡他突然一拍大腿,指著玉陽子的鼻子嚷嚷道:“好小子,《紫閨秘籍》我向你借了多少次你都藏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