東西深深的揣在自己的懷裡,然後二馬飛奔呼和浩特而去。
戰馬在荒漠上馳騁,我忙裡偷閒從懷裡拿出清宮清影給我的東西,紅凌裡面有一塊白色絲絹手帕,手帕裡包著一束用紅繩紮起來的頭髮,我將秀髮貼近鼻子聞聞,一股淡淡的清香讓人陶醉,這正是南宮清影專用的香料。
我展開絲絹,上面繡著一幅孔雀東南飛,孔雀徐徐如生,它們的翅膀紅綠相間,我發現,這紅色的毛羽竟然是鮮血的顏色,我可以想象出銀針刺破清影手指鮮血滴落的樣子。
我把絹帕小心的放進懷裡,像揣了一件無價之寶,南宮清風問道:“妹夫,妳在看什麼?”我自已竅笑而已。穿過茫茫戈壁,進入到內蒙境內,我心情總算好起來,一路上新興的城鎮如雨後春筍般悄然而起,早已習慣遊牧生活的牧民開始遷入城鎮居住。
一條筆直寬闊的公路如綢帶一樣纏在大草原的腰間,我一提戰馬在公路上飛奔,感覺就是不一樣,簡直爽到了家。戰馬一陣歡嘶看得出它也願意在這上面飛奔,南宮清風從未見過這樣的路,官道小徑他走的多了,可沒有那一條能和這一條相比。
現在不時可以看到人民軍的偵騎在飛奔,不過我並未上前搭話,只是一個心思的奔向呼和浩特。我們正往前走突然就見遠處塵土飛揚,從公路的兩側快速的聚集大約一百多名騎兵,我一眼就認出這是人民軍的騎兵,只見遠處有一匹戰馬脫離後面的部隊,一枝獨秀的快速向我們奔來。
這匹戰馬比普通戰馬大出不只一號,上端坐著一位小山一般的人物,大塊頭配大戰馬真是相相得益彰。一轉眼的功夫他就來到我面前,這個人還沒等戰馬停穩就從馬背上熟練地跳下,看來這種動作他可不只做過一次,還沒等我看清是誰,這小子連滾帶爬的來到我身邊先是敬禮然後抱著我的大腿哭開了。
這時後面的一百多騎兵也來到我面前,他們同時在馬上拽出馬刀行持刀禮,看來真是訓練有素。我對抱著我大腿這位大喊:“哭什麼!站好了讓我看看妳是誰?”
這個人不情不願的鬆開我的腿,我一看我的褲腿上眼淚和鼻涕浸溼一大片,我打量這個人,他黑黑的臉膛,濃眉闊口,鼻正口方,元寶的眼睛配著一對扇風耳,大號的軍衣大號的馬刀,渾身上下沒有一處不是大號的,從相貌上看我們似曾相識,可是人民軍計程車兵太多了,我已經記不清了。
我問道:“人民軍計程車兵流血不流淚,把妳的編制告訴我!”他一個立正大聲喊道:“人民軍第一陸戰騎兵師師長馬守亮向元首報道!”他聲如宏鍾,振得人耳嗡嗡作響,我這時才想起原來他正是我親點的第一騎戰師師長,我和他只在在呼和浩特之戰以後的軍事大會上見過一面,以後就一直沒看到,難怪一時想不起來。
我跳下戰馬,南宮清風等人也跟著下了馬,我對南宮清風說道:“這馬守亮可是人民軍中的一元猛將,他從小兵做起積軍功榮升為師長。”南宮清風一聽跑到馬守亮面前來一個熱烈的擁抱,至於他是怎麼介紹自己我沒聽清楚,只看到馬守亮聽完也給他敬了一個軍禮,我看十有**南宮清風是告訴馬守亮他是我大舅哥。
我又問馬守亮:“妳剛才看到我哭什麼?怎麼這麼激動?”就算對我有很高的個人崇拜也不至於這樣,而且這味道也有點怪。馬守亮說道:“元首,您不知道自己從您離開帝都以後,大家一直沒有您的訊息,後來劉師長(劉極)帶著一個叫楊天的人一身重傷地回來,說您中了埋伏受了重傷,生死不知。
人民軍現在大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