辦法幫你澄清,你不用擔心。”我說著伸手去接張東旭手中的食品袋打算吃了早餐去心連心活動的地方。
只是張東旭卻揚起手扔掉了手中的食品袋陰冷冷的瞪起了那雙漆黑深邃的雙眼,雖然不說任何的一句話,可我知道他是在氣我,至於是什麼我心知肚明。
我看向被扔出去的食品袋,裡面的粥被摔得淌了一地,我走過去蹲下慢慢的收拾,之後才換上了買回來的運動裝和運動鞋,戴上腕錶離開。
離開的時候張東旭一直背對著我在小客廳裡站著,沒有任何的反應,卻滿身的冷寒,讓我在這個夏天裡感覺到了北極的溫度。
我打車去了心連心的活動中心,並在那裡開始了我一天的工作。
我喜歡孩子,特別是那些聾啞的孤兒們,我總覺得他們來到這個世界,被世界遺棄在了某個角落是殘忍的。
他們失去了聲音,失去了光明,更失去了語言,可那不是他們被遺棄的理由。
莎士比亞曾說過:我們這個世界有愛,卻沒有未來。
可我想,未來掌握在他們自己的手中,既然這世界給予了他們未來的權利,他們就有足夠的勇氣去迎接屬於他們的未來,即便未來諸多的阻礙。
他們是這世界的花朵,是這個世界裡最美的春天,最寧靜的季節;他們是最閃亮的星星,他們會擁有一個屬於自己的璀璨人生。
我擁著一個失去了聲音的女孩,親暱的用手指在她的發上梳理著,我用剛剛手語老師教給我的簡單手語和女孩溝通,女孩告訴我她的名字是美琪。
我笑著用手語說:‘你是世界上最美的一塊美玉,你的導師是世界上最善良的母親,她愛你如同愛著她自己。’
女孩天真的笑了,那種如花朵初綻的笑容有著淡淡的青澀,也有著不屬於她的認知。
美琪有一雙我看來最美的眼睛,漆黑的宛若黑寶石一樣的美麗,卻總是在不經意間閃過哀傷。
我輕輕的將只有八歲大的美琪摟緊在懷中,我說:“你是世界上最美麗,最燦爛的一顆寶石,你會有美麗的明天,我祝福你。”
美琪抬起頭不解的注視著我,我笑著將美琪摟了摟,輕拍美琪的肩膀,我希望他們都健康的長大,健康的找到自己的溫暖。
在心連心活動中心一直忙到了臨近傍晚的時候,傍晚的時候我才有一點的時間休息。
仰躺在一旁的座椅上看著一個個離開的孩子,抬起手一下下的揮動,我祝福他(她)們的明天會更好,未來會少一些坎坷多一些平坦。
我累了,疲憊不堪的仰躺在座椅上眯著雙眼,有人靠近的時候我才睜開了雙眼看去,是某家報社的女記者,身後還跟著一個年輕的男人,手裡擎著攝像機和閃光燈,現在的採訪真的做到了家,這麼晚了。
不由的轉開頭看了一眼窗外的斜陽,想著時間走到了那裡,之後才轉過頭細細的打量起胸口掛著工作牌的美麗女人。
女人的年紀不大,有二十五六歲那麼大,長相算得上標緻,一頭精短幹練的沙宣,一看就知道性子是雷厲風行的那種。
“您好,市長夫人,我是市臺的記者,這是我的記者證件。”女記者幾步到了身前很禮貌的跟我伸出了手,並把胸口的記者牌子拿給我看。
我站起身禮貌的伸手和女記者握手,並笑著說:“叫我張太太我不習慣市長夫人的稱呼。”
“真意外,但我很尊重您。”女記者笑著和我握了手。
我低頭淺笑才抬起頭說:“我沒有接到通知說今天有采訪,不知道你們有沒有批示?”
其實我不善交際,可三年了我就是在不適應,也該學會了,何況每次我出門張東旭的母親都會好好的教導我一番,我怎麼會學不會。
“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