婦女告訴我說,她不久前曾回過中國,在新疆探親後還到蘇州、杭州等地旅遊,她的中國之行是非常愉快的。
《 狼穴 》放映中,阿衣吐爾安坐在我右側,一字不落地把影片的全部俄語對白譯成了維吾爾語,使我對影片有了很好的理解,其情可感。
下午放映《 青春萬歲 》。馬立克·克尤莫夫陪同中國電影代表團上臺與觀眾見面,接受了獻花。演出中,不時聽到觀眾的會意的笑聲。演出後,掌聲很熱烈。
晚上看了一部古巴喜劇片《 鳥要飛 》,輕鬆愉快,粉飾太平,不乏小噱頭。
夜十一點去烏茲別克電影製片廠參加該廠的招待會。一進門是一個長長的葡萄架,周圍是自來水噴霧器。塔什干這些日子本已是乾熱異常的,但是在這葡萄架下馬上覺到了潮潤清爽,似是到了一個清涼世界。
招待會上吃了富有中亞風味的串烤羊肉。烤羊肉的又香又辣令人饞涎欲滴的青煙在天空裊裊上升。來賓們對串烤羊肉十分感興趣,有時服務員剛把盛著烤羊肉的盤子端到半路上,就被周圍的客人截去,有幾個“邊遠”桌子上的客人,竟未能吃上如此美味。
有三個烏茲別克女演員,身著長裙,肩披長髮,啞聲歌唱,電吉他伴奏,她們的動作是百老匯式的。然後人們紛紛起舞——迪斯科( 香港譯作“計程車高” )。這使我想起了旅美時的一些場面。“計程車高”確是突破了東西方之間屏障,風靡於全球,這倒也有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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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月1日
上午九點三十分,中國電影代表團依例舉行記者招待會,記者提問很踴躍也很禮貌。他們問《 青春萬歲 》影片中反映中蘇人民的友好的一些場面是否小說原有的,我們給予了肯定的答覆。他們問中國的電影生產情況。他們還問對塔什干電影節的口號的看法。我回答說,電影節活動有助於各國電影工作者的藝術交流,能夠增強各國人民之間的相互瞭解。至於維護世界和平,是一個重要的卻也是艱鉅複雜的任務,它需要多方面的努力。
記者們還詢問了在中國放映外國電影的情況和我們參加這次電影節的感想,我們都一一作了回答。
按照電影節的安排,每個代表團在其主要影片放映後舉行記者招待會,只有十五分鐘時間。但電影節新聞中心的組織工作人員一上來就告訴我們不要受時間限制,結果記者招待會進行了四十多分鐘。會後,我與黃蜀芹分別接受了科威特駐蘇記者與蘇聯《 電影畫報 》的個別採訪。
後來蘇聯《 訊息報 》以顯著版面發表了我們的記者招待會的訊息。談到電影生產情況時,《 訊息報 》說,中國是一個“電影大國”。
之後,我們分別與電影節主席阿卜都拉耶夫與全蘇電影委員會副主任會見。阿卜都拉耶夫用烏茲別克語問我能不能把我們參加電影節的見聞報道給中國人民。我回答說:“當然,這正是我的工作。我回國後要寫一系列的文章報道我們的訪蘇之行。”我還說:“我們比賽吧,看誰能更快更多更好地報道對方的情況。”主客聽了都笑了。
下午去電影市場巡禮式地看了塔吉克、秘魯、列寧格勒等地出產的幾部電影。其中蘇聯電影《 安娜·巴甫洛娃 》是描寫芭蕾舞《 天鵝之死 》問世經過的。
蘇聯電影看多了似略嫌沉悶,節奏慢,教育性比較“露”,似乎也有某種套子。但他們拍片子很注意畫面美,表明導演與攝影都極認真,可稱一絲不苟。
晚上沒去看電影,飯後喝了一瓶啤酒,然後到賓館對面的街頭公園散步。
6月2日
上午出席發獎會。本來塔什干電影節是不設獎的,但是仍由蘇聯及烏茲別克的一些文化社會團體給參加電影節的部分影片發紀念獎。《 青春萬歲 》是由烏茲別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