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許都是軍人的緣故,使他們沒有自己找話說的習慣,都是特別機械的回答別人提的問題。葉飛突然問了一句:“你怎麼認識我,我們好像沒見過。”
“是的。你退役的時候我還在莫斯科留學。我是看過你和我們旅長一起的照片?”張參謀長說完扶了扶眼鏡。
“照片?”葉飛有些詫異。
“就是你們夜鶯特種兵小隊的那張,是我們旅長最喜歡的,我們只能看不能碰的,他每天都會自己親自擦那個相框。沒事的時候常常看著那張照片發呆,旅長從來不多講話,但是對我們都很好,把我們當清兄弟一樣對待。只是有一次喝醉酒旅長才隱約說了些你們在一起的故事,說你的散打是夜鶯小隊最好的,還說你還有一手絕活,就是玩刀,特別是那種95式半自動衝鋒槍上面的刺刀。我們都把你當神一樣的,好多新兵聽了,把你當成他們訓練的偶像了。”張發善說;
“你們旅長還會說些什麼?”葉飛好像又回到那個年代。
“你們那個夜鶯小隊,你是副隊長吧?”張發善問道;
葉飛笑笑沒有回答。
“還聽旅長說過一個叫伍瘋子的?”張發善問;
葉飛聽見這麼名字心裡還是微微一顫,“恩,他叫伍華,使我們小隊以前的兩個阻擊手之一,因為訓練不要命,所以我們給他起的外號、”葉飛還是非常仔細的解釋著。
“聽說他在國外當了僱傭兵,好像在國內也犯了幾個案子,再被通緝呢?”張發善問;
葉飛好像被針戳到了傷心處,突然放大了分貝對著張參謀長喊道“誰說的,你們聽誰說的,小伍子永遠是夜鶯突擊隊的一員。如果不是我親眼所見,誰也不能說他的壞話,否則我絕對不放過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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葉飛說完長出一口氣,然後眼睛一直盯著窗外,開車的司機看見葉飛這麼和他們的參謀長說話,對葉飛投來了詫異的目光。冷靜下來的葉飛想想剛才的事,覺得自己做的有點過火,連忙向張發善道歉。
“不好意思,夜鶯特種兵小隊是我這兩年來的精神支柱,那裡停留了我太多太多的記憶。我不想你們詆譭我們之中的任何一個人,謠言不可信,更不可傳。要是小伍子真是你說的那樣,我一定親手抓住他,還要親自結果了他。”葉飛說完咬了咬嘴唇。
“還有什麼就問吧,剛才有點失態。”葉飛有點歉意的問著;
“沒有了”張發善也好在問了;
“你是不是還想問,我們夜鶯突擊隊中怎麼還有女人?”葉飛說著,張發善看看葉飛,點了點頭,眼前的這個人怎麼可以看穿人的心智,他怎麼知道我想知道這個問題。
“其實不光是你,連剛開始我們都覺得那是對我們夜鶯突擊隊男兵的侮辱,可是後來我們都轉變了看法,她叫白靈兒,外號青蛇。別看她是個女的,槍法、散打、搏擊樣樣精通,只是她是個女人沒有我們男人那樣的力氣和耐力,在每一項上都超不過我們。她很靜不愛說話,會吹笛子。不過我要說她是我們夜鶯突擊隊的醫生,你一定不會相信吧。就這樣我們夜鶯突擊隊的人個個都會簡單的包紮,像刀傷,棍傷和槍傷,什麼頭疼腦熱的更不是問題,就連一開始很固執的雷隊、都覺得白靈兒配的上夜鶯小隊。”葉飛說到夜鶯總有說不完的話;
聽了葉飛的這般介紹,本來就對夜鶯小隊崇拜的張發善變的更加崇拜了。
“還有吳大奎,身壯如牛、好像是個少數名族,我們都叫他胖子,或者著坦克,別以為他是一身蠻力,他很會摔跤,一般的三五個人根本近不了他的身,這人特別喜歡吃喝。還有一個叫柳東東,我們叫他瘦猴,身體苗條的像女人、聽說小時候身體不好去過少林寺學過武術,會一身輕功,徒手爬牆的本事我們小隊沒人能比的上。老么是叫李壽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