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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香水牌子不錯,是香奈兒幾代?”狂風問著;手指尖滑過詹尼的秀髮,詹尼沒有回答,出乎意料的是、並沒有訓斥狂風這種輕佻的行為。或許是詹尼在組織中表現的過於強勢,對於那些敢這麼和她說話的人,基本都死於非命,只有一個意外就是狂風。
“幫我殺了葉飛,組織裡你要什麼我都給你。”詹尼想了想,對於這樣接受這樣任務的人,要抱著死的決心。
狂風聽到葉飛兩個字,似乎一下子像是觸電了一般。手指僵在了半空中,只是他站在詹尼的身後,詹尼沒有看到他此時此刻的表情,可是他的手指實實在在的停下了,這個詹尼感覺的到。
“怎麼?我記得你曾經說過,只要給你錢,讓你幹什麼你都會去做,哪怕是去死。難道你害怕了?”詹尼譏諷著說,臉順勢轉了過來,巴掌大的瓜子臉上,似乎擁有了一個美女所有的特質。
“當然,錢,這個社會的主宰,一個永恆的主題。有了錢,我可以過著在天堂一般的生活。”狂風臉上的表情變化的很快,好像在有意識的偽裝著自己,雖然心裡波濤洶湧,可是臉上確裝的若無其事的樣子。
“天堂?”詹尼似乎對錢有了新的認識,可是這個認識卻來自己日夜想殺,但是遲遲沒有找到藉口的男人嘴裡。
“是啊,俗話說:天堂就是美國的薪、華夏的菜、英國的房,還有日本的妻。不過有了錢,這一切似乎只是信手捏來。”狂風吹走了瀰漫在眼前的煙霧。
“我剛才說的你還沒有給我答案。”詹尼似乎在等著狂風的回答,可是答應著意味什麼狂風心裡很清楚。
“好吧,時間、地點我來定。”狂風猶豫再三回答著;
“我說的葉飛,不是葉飛一個人,而是整個夜鶯。不過現在我不想看到他們起死,如果那樣,他們天堂的路上還有伴,我要讓葉飛看到身邊的兄弟,一個一個的倒下,然後再讓他在絕望中死去。這就是和我作對的代價。”詹尼冷笑著;笑聲充斥著整個房間,從笑聲中絲毫聽不到一絲絲高興,而感受到的則是毒辣、陰冷、滲人。
狂風似乎感到有一絲吃驚,詹尼終於要對夜鶯下手了,可為什麼這個人選擇自己?難道只是一種巧合,或者說是有意的安排?
…………
濱海市公安局,也許這時的濱海沒有比這裡更熱鬧了,由於市委書記的親自批示,黃維的問題,和他的失蹤都成了人們擦側的物件,本來昔日警車進進出出的辦案,這些天顯得平靜了許多。
紀檢委的找他們一個一個的問話,人人自危,都有種主意搖擺不定,是檢舉呢?萬一這只是一個笑話,那真是偷雞不成蝕把米。要是不檢舉,知情不報,關鍵是失去了一個露頭的好機會,而前些天被黃維無緣無故批評的小張,此時也開始了蠢蠢欲動。
而葉飛的種種行動,似乎瞞不了林老,畢竟人家走的橋比葉飛走的路還多。表彰?林老想過,但是想到以什麼身份時,頓時陷入了兩難的境地……
葉飛則是照常的去公司,公司董事會對於葉飛上任半年,給予了很高的評價,進行著的各項合作都有條不紊的進行。一切似乎就這麼平靜的進行著。
阿K在燕京的個人演唱會舉行,本來都沒想到能,以一曲《地鐵站的記憶》為主打歌,徹底的敲開了濱海歌迷的心,不光是以一週超過30萬張的唱片,在華夏內地歌曲銷售榜讀書氣質,一時間他的筆名阿K被廣大的歌迷進行人肉搜尋著……
他不缺乏努力,更不缺少天賦,缺少是隻是一個機會,這個機會到來了,並且是一炮大紅,在這心酸的成功路上,阿k自然不會忘記這一切都源自葉飛的幫助。
………
自從白靈兒和葉飛從燕京回到濱海,葉飛似乎看起來更忙了,每天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