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住的點頭,畢竟白靈兒才是主角。
葉飛快步的走上了車,白靈兒的父親還是給白靈兒囑咐著什麼。這時葉飛突然想到了躺在醫院的暖暖和小葉子時,就給阿強打了個電話。
電話裡得知,阿強連劍鋒似乎有悔過的跡象,這幾天天的往醫院跑著,可是暖暖還是冷冰冰的,根本沒有給他什麼好臉子,但是小葉子也是他的孩子,也不好在什麼。
本來還想去醫院葉子的,那圓乎乎的臉蛋,和那胖嘟嘟的小手,讓葉飛想起來嘴角都會泛起一絲笑容。但是聽到連劍鋒的名字,葉飛還是打消了這個念頭。倒不是怕他,本來兩人之間多多少少還是有些誤會,再一個就是為了小葉子和暖暖,暖暖需要一個能知冷暖的臂膀,而小葉子需要一個父親,而這些是葉飛做不到的。
車上路了,白靈兒一直呆呆的看著窗外,看的出來心情非常的低沉。葉飛也許是上午的把覺睡完了,百無聊賴的他開啟了車載電視。電視上剛好是華夏新聞,文頭以“華夏某景區再現男縴夫”為題,下面引用是一位所謂的委員的話,還原神龍架縴夫文化,吸引遊客,特別是女遊客,還冠冕堂皇的是為了促進當地旅遊業的發展。
葉飛苦笑著,心裡確極不是滋味,心想文化為什麼到這這些人的嘴裡、就成了這樣的理解,如果這也算做是一種文化,那古時候三綱五常、座座青樓,是不是按照那種劃分,也應該是所謂的“華夏文化”範疇,那從原始社會能不能發展到今天?葉飛笑著搖了搖頭。
“你似乎有什麼要?為什麼不出來呢,讓我也聽聽。”白靈兒看著葉飛;
“只是覺得現在這些披著掛著羊頭賣狗肉的事情,越來越讓人看著心寒,前些天還去韓部長家大言不慚的談華夏經濟,現在想想真是慚愧之至。”葉飛似乎還是不能釋懷這樣的事情發生在自己的眼前;
“一個人一個活法吧,人家願意拉縴,或者是以此來作為噱頭,吸引人們的眼球呢?”白靈兒似乎對這種事情見怪不怪;
“如果是這樣,我更願意他們在導演一場戲,這些縴夫是主演,那些所謂的委員是導演,而媒體更像是穿著皇帝新裝的宣傳商,恰恰用的背景就是所謂華夏經濟。如果你是用欣賞的眼光看,或許你會有一些贊同,這樣的旅遊帶動經濟,但是要記住不要有一絲絲的感情,這樣只能讓別人覺得,我們華夏是在譁眾取寵,我甚至覺得那上面一個個的人是我,心在滴血啊,我對這篇報道的評價是,一丘之貉。”葉飛似乎有點慷慨激昂;
“或許吧,對於發展的理解不一樣,對於經濟認識不一樣吧。”白靈兒著;
“發展?經濟?把這些東西歸類到文化裡,簡直就在侮辱華夏人、對待文化屬性的認識。謀生的手段不假,但是這種建立在一切向錢看的觀念下,似乎這種謀生變味了。就好比是一個含辛茹苦的母親,拉扯大了一個孩子,等到孩子讀書成才了,回過頭來嘲笑那位母親,你怎麼那麼老、那麼醜、那麼多皺紋,這麼優秀的我,怎麼可能是你生是你養大的一樣。那不是一種榮耀,更不是一種噱頭,而是一個響亮的耳光,更是華夏文化恥辱的一面。”葉飛似乎還是不解氣;
“以前總覺得你變了,可是今天發現你還是沒變,至少你不適合生活在這個人吃人的社會。”白靈兒苦笑著;
“是嗎?變是相對的,不是絕對的。人吃人?我的原則是人不犯我我不犯人。至少在起亞集團在未來的日子裡,我會真正的以人為本來發展,也許我能做的只有這麼多。”葉飛似乎有些無奈;
“古代不是有句話的好,三年清知府,十萬雪花銀。這還是的貪的官,要是貪官真的無法算起。這個社會真是或著對得起所有人,真的好難,我覺得只要是對的起自己,一切都好。”白靈兒著;也許是生活的磨練,也許是社會的影響,似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