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方方進了他的房間,一個男人,居然還弄個單獨的衣帽間,真是奢侈,拉開櫃門,襯衣西裝掛的整齊,應該是乾洗店洗好送來的,她真不覺得莫懷遠是個會自己熨衣服的主。
目光落在並排掛著的純白襯衣上,聽說女人穿上這個特別誘人,會不會真有效果?惡趣味有滋長的趨勢,取下一件白襯衣,又看到櫃子另一邊有休閒外套掛著,挑了件衛衣,這才出了房門。
“浴室櫃子裡有新毛巾。”莫懷遠見她緊緊摟著衣服朝浴室走,雖然洩氣又不得不好心提醒道。
“知道了。”安好狡黠的笑了笑,前腳走進去後腳立馬反鎖了門。
莫懷遠目送著她的身影進了浴室,百無聊賴,只能開了電視調了個綜藝節目,看電視裡的主持人耍寶。
大約二十分鐘過去,浴室裡除了嘩嘩的水聲沒有別的動靜,莫懷遠有點坐不住了,起身在客廳裡踱了幾圈,終於等不下去,快步走到浴室門口,伸手敲了敲門道,“好好,別洗太久了。”在浴室裡悶太久,會頭暈,再說了,她還氣血不好。
浴室裡沒有反應,他又敲了敲門,“好好,好好!聽到沒?”
咔的一聲,門被裡面的人拉開,莫懷遠的手還比成敲門的姿勢,沒來得及收回,安好從裡面探出頭來嘻嘻笑道,“好了。”說完就將門打的大開。
“拖鞋被我不小心打溼了,還有新的嗎?”安好伸手指了指腳下,藍色的拖鞋有大塊大塊的水漬。
“我去看看。”莫懷遠低頭一看,立馬轉身,她居然就套著他的衛衣,那衛衣不長也不短,剛遮住一半的大腿,長亭玉立,只一眼,他就血脈噴張,心猿意馬。
“不用了。”安好猛的拖住他,“有地暖嗎?”
“已經開了。”莫懷遠的目光飄向別的地方。
“我不要穿鞋了。”安好嘟著嘴,晃了晃腦袋,緊接著就把腳下的拖鞋踢飛了出去,“有沒有吹風筒,頭髮溼溼的好難受。”她邊說邊拉著他的胳膊慢慢搖。
“胡鬧,就算不穿鞋,也要穿上襪子才行,會感冒的。”莫懷遠有些惱的將她整個人攬腰抱起,幾大步便走到沙發前,將她放了上去,“我去給你拿襪子。”不穿拖鞋就不穿吧,只是她穿成這樣,再赤著腳在他面前晃來晃去,他擔心自己下一秒就剋制不住。
“懷遠。”安好趁他起身的片刻,一探身子就圈住了他,不讓他走。今晚這個男人隱隱有些小別扭,她可是歡天喜地的跑過來看他,他好像一點也不開心,更別提熱情了。分別的時間不長也不短,來的路上,她還幻想,他一開門便會激動的將她拉進懷裡,緊接著便是個悠長的熱吻,以解相思之苦。
結果是這樣,太失望了!看來他一點也不想她,安好默想,心裡有些小氣悶。
莫懷遠被她摟的一愣,眼睛盯著身下的女人,溼漉漉的秀髮散落在肩膀上,小臉暈紅,微啟著薄唇,像是有話要說。他眸光一暗,唇就堵了過去,不想聽她說,什麼也不想聽。
他的吻熾熱綿長,安好只覺得快不能呼吸了,就在她覺得自己就要暈過去的時候,吻她的人突然停了下來,用力的扯開她的手臂,直直的盯著她打量。
安好顧不得他的目光,只急促的換著氣,她需要新鮮的空氣來拯救剛才差點沒被擠爆的肺。
“是你勾引我的。”莫懷遠有些氣急敗壞的扔出來一句,話音未落,就重新抱起沙發裡的人,朝臥室方向走去。
安好只覺得身體一輕,條件反射的又去摟他的脖子,還沒等她圈緊,身下便是一軟,很快就找到了重心。
動作太大,衛衣朝上縮,露出了一下截白色衣料。
“這是什麼?”莫懷遠疑惑的看著那截衣料。
安好扯著衛衣翻身坐起,順手抓住床上枕頭,蓋到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