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我不薄。不然,我簡直是要委屈的死去活來。”
“哦?”樊烏抱著小狐狸回到房間,坐在床邊笑道:“那說說,是什麼事情這麼委屈啊。”
梁畫千抬頭看了他一眼,猛地一跳!
樊烏下意識身子向後仰,只覺得胸口被軟綿綿的小爪子用力一蹬!他就仰面躺在了床上,小狐狸則趴在他的身上。
梁畫千脆生生的說道:“最委屈的是,都這麼多年了,我居然還沒有把你撲倒。想想都特遺憾。”
樊烏含笑。“你想怎麼撲,以後直接說一聲就好,我絕對躺好給你撲。”
“哼!”梁畫千從樊烏身上站起來,太小隻了!媽蛋,不站著,氣勢不足啊!“姐可不是說笑,你就等著吧。”
失去過才明白,有些矜持,真特麼的要不得。
人都死了,還沒有把愛人撲倒,簡直死不瞑目。
“好。”
樊烏把小狐狸摟懷裡,這種事情怎麼能讓女孩子主動呢。
他早就後悔的不要不要的,卻又想把最美好的第一次留在他們扯證之後。
他的畫千,要名正言順才可以。
雖然現已經不興這些,419更是多如牛毛。
可他捨不得,這麼多年都忍過來了,還差這幾天嗎?
“畫千。”
“恩?”
“等過了初七,我們就去領證好不好。”
“這麼快?”梁畫千抬起腦袋,狐狸眼中滿是驚訝。
“不快了,我都等了好多年了。”
“可是你不是說,等我能隨意控制變形的時候才辦酒嗎?”
“我們先扯證,這樣就名正言順。畫千你不願意嗎?”
梁畫千想了想,縮了縮脖子,有些羞澀的說道:“那……那好吧。”
“你同意了?”樊烏驚喜的抱緊她。
梁畫千對著他呲牙,兇道:“不然呢?你還想和別人去領證嗎?”
“怎麼會,我可是等你來撲倒我呢。”
“死一邊去!”
樊烏大笑,哎呀,他的小媳婦害羞了。
*
樊烏放煙花的時候,蘇琪瑞也沒有睡下,站在視窗一直看著這場煙花結束。
正準備睡的時候,一掀被子突然感覺到旁邊好像有人。
“誰?”
啪。臥室的燈同時被開啟。
蘇琪瑞滿臉黑線的看著趴在自己被子上,死皮賴臉的夭皇。
“你什麼時候過來的?”
“嘖,在某人為愛傷心的時候。不是都說死心了嗎,怎麼還這樣。”
“關你什麼事,圓潤的滾出去。”蘇琪瑞皺著眉頭,抓著人就要丟出去。
夭皇身子一彎,整個人泥鰍似得從他身邊滑過,反手把蘇琪瑞抓住。抬腳掃過蘇琪瑞的腿,直接把人撂倒。
蘇琪瑞無語的看著趴在自己身上的夭皇,這貨又在抽什麼筋。
夭皇挑眉一笑,風情萬種。“看你這麼可憐,不如跟了哥算了。”
“滾蛋,你個老妖精。”蘇琪瑞臭著臉把人推開,這都什麼事兒啊。
夭皇順勢躺倒一邊,調笑道:“真的不啊,哥可是要身材有身材,要顏值有顏值,要錢有錢的鑽石王子。”
“得了吧你,你是第一天認識你嗎?”蘇琪瑞也就納悶了,做個安靜的美男子不好麼,怎麼這麼鬧騰啊。
“說起來,我們都認識好多年了啊。”夭皇笑了起來。“當年見到你的時候,你還尿床呢,哈哈哈……”
“槽!你個變…態!”蘇琪瑞撓牆,媽蛋,那時候他還不到一歲好不好!
“說真的,決定放手了,就快點放開吧。再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