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看完信上的內容後宋然是徹底傻眼了,回到家不吃不喝待了兩天。 唐麗櫻怕人出什麼事帶著家庭醫生闖了進去給宋然紮了幾針。 事後宋然就像是豬妖突然離開了她的是她想開了一樣提出出國留學。 唐麗櫻自然是答應了,她也知道了許焰跟宋然分手的事情。 兩人本就不在同一個階級層次,既然如此何不斷的徹底。 等許焰經過痛苦的掙扎想清楚想找宋然說明白的時候卻發現怎麼也找不到她人了。 在許焰的心中宋然已經背叛了他們這段感情故意在玩弄他,那如此那他何必還要舔著一張臉上去呢! 一直到大學畢業許焰都沒有再見過宋然,雖然他嘴上不說可心裡面無數次的惱怒宋然這個狠心的女人。 又愛又恨,每次入睡他都會夢到宋然這個狠心的女人,他把人狠狠地壓在地上使勁的折磨這才讓他有了一絲的安慰。 許焰現在混的不算特別成功但也不算失敗,靠許舅媽的關係混上了一個消防站的站長。 許焰這些年來一直改不了對別人露出他那完美下顎線的習慣。 這不在一次出警的時候救完火對報警人展露他完美的下頜線露出了他自認為最帥氣的笑容。 也不知道是不是老天爺看不下去了,他旁邊的樹上突然掉下一截木頭正好砸在了他的下頜線上。 就悲劇了不是,牙被砸鬆了! 其他消防員見了連忙把許焰送到了醫院的.........急診科?! 路上許焰怕自己的下頜線被砸腫特意戴上了個口罩,沒想到他剛被其他消防員摁在椅子上就聽到了一個讓他日思夜想的聲音。 急診科的醫生是背對著他的就算聽到這聲音那麼熟悉他也不敢確定是不是那個人。 直到醫生轉過來他這個才確定面前的醫生就是幾年不見的宋然。 宋然變了很多了比之前更加安靜了,拿著聽診器回到了座位上。 “患者有哪裡不舒服嗎?” 宋然並沒有認出許焰,消防員爭搶的開口,“我們站長他的臉被樹砸了,牙都鬆了不知道掉了沒有。” 宋然呆愣了幾秒聽診器就放上了許焰的胸口,“患者還有哪裡不舒服嗎?” 消防員都傻眼了,忍不住出聲提醒她,“這個醫生我們隊長被砸的是臉不是胸口。” 宋然想了想,“哦。” “你把口罩摘一下,我看一下你的臉。” 許焰心中升起一股無名火蹭等一下站了起來,面對那麼多雙疑惑的目光他語氣十分不好的丟下一句,“不必麻煩你宋大醫生了!”就憤然離開了。 下來的消防員面面相覷隨後都把目光放到了宋然的身上。 宋然只覺得這個人很無禮一點禮貌都沒有。 “那個醫生不好意思啊,我們站長就這樣你別生氣,他可能是剛救完火被火給熱的脾氣有些不好,他平時不這樣的。” 其中一名消防員牽強的解釋。 宋然鬼迷心竅下意識的就問他,“你們站長叫什麼名字?” 問出這句話宋然都覺得不可思議,她這是怎麼了怎麼會那麼關注一個陌生人。 “許焰,我們隊長叫許焰。” 宋然猛都瞪大雙眼,整個人都忍不住發抖。 從那次後宋然就再也沒有見過許焰,她也不是沒想過如果人脈關係找到許焰,可她怕。 她怕許焰厭惡的目光,可她又控制不住的去想許焰。 一閉眼都是許焰的臉,她只能用工作來麻木自己,科室分班她被分到了白班。 在快下班的時候小護士看她呆愣愣的絲毫沒有下班的意思忍不住去提醒。 宋然沉默了片刻,說出了一句讓小護士終身難忘的話。 “國家就不應該放假,人類也是屬於動物的一種,一旦不舒服就不知道如何剋制自己。” 小護士腦瓜子嗡嗡的,原本組織起來的言語也頃刻瓦解。 忍了又忍終究沒忍住,默默提醒她,“宋醫生,汝否汝言,人言否?” 宋然沒反應過來,小護士內心翻了個白眼但想到面前的人不是她能得罪的起的還是耐著性子解釋道: “宋醫生真照你這麼說,那我們就沒有假期了,沒有假期我們會嘎的,死啦死啦的,連看廣告復活的機會都沒有。” 宋然:“哦。” 小護士也不想跟腦子有毛病的人在一起便離開了。 宋然原為這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