嚴父捂著自己發疼的腦袋瓜子委屈巴巴的看著嚴母,不明白自己做錯了什麼,他不過就是在幻想自己年輕時候未實現的夢而已也不至於捱打呀。 他的反應在嚴母看來就是很不服氣,氣的又是一巴掌。 沒等嚴父開口問她怎麼了,嚴母質問的聲音就傳來。 “你說,你是不是跟外面哪個人有一腿?別人嫉妒我們孃兒仨特意派人來把我們娘仨給解決掉,以免礙你們的眼的?!” 嚴父冤枉極了,他怎麼可能會在外面有人呢?! 這輩子他除了嚴母這一個女人之外就再也沒有對其她女人動過心,再好看的皮囊在他面前都不足嚴母的半分! 所以說他怎麼可能會對外面的其她女人動心呢?! 到底是誰?是誰要汙衊他?! 害的自己老婆也這麼誤會自己,要是讓他知道這背後的人是誰,他一定要把對方的皮都給扒了!!! 這一刻的嚴父宛如宋扒皮上身,不扒掉對方的一層皮誓不罷休。 “老婆是誰在你面前說了些什麼?你可千萬不要相信他呀,我對你的這一片心意難道你還不瞭解嗎?” 嚴父在說這話的時候那小眼神瞟向了對面的汐蘊,就差只說是這個兒子在他媽面前胡說八道汙衊他這個老子。 汐蘊把嚴復的小動作都看在眼裡,眼都不眨一下的開口,“爸你這是在懷疑我嗎?” “我可沒有這麼說過......”嚴父連忙否認,“我看你這樣子倒是有點像不打自招。” 汐蘊嚴肅的開口,“我沒想到在爸的心裡居然是那麼想我的,雖然說這件事情跟我也沒有關係,但是我想說的是我們現在最主要的不是分析清楚這股背後的力量到底想要做什麼嗎?” 一談到正事幾人也都坐直了身子,不過嚴母還是咽不下這口氣,在餐桌底下踩了好幾腳嚴父的腳。 疼的嚴父不停的倒吸冷氣,這回真的是遭了無妄之災了。 “這股力量到底是什麼?”嚴母說出了她內心的疑惑,“景松昨天晚上是你發現的,你能察覺出來那東西是什麼嗎?” 汐蘊一臉沉思,“那東西給我一種特別不好的感覺,就像是特別的邪惡.........但具體是什麼我又說不上來。” 幾人坐在一起商議,探討了一番,還是不能分析出那個東西到底是什麼。 關於這背後之人,他們幾個從自己小時候到現在能記著的人都分析了一遍,可都不是他們,難道是還有其他人被他們遺忘了嗎? “你怎麼說這段時間我們都各自小心了一點,千萬別被人鑽了空子。” 嚴父沉聲開口,這時候體現他一家之主的高光時刻來了! 吃完早飯後汐蘊剛想要離開,沒想到被嚴母以好久沒回來的藉口又留了下來,一直到晚上吃了晚餐之後汐蘊剛想要離開又被嚴母用晚上不安全的藉口給留了下來。 第二天早上吃完早餐之後不管嚴母再怎麼的阻攔,汐蘊還是堅定的離開了。 [宿主大大你那麼著急走幹啥呀?在嚴家有吃有喝的,還不用自己做飯多舒服呀!]985有些疑惑的看著跟被狗攆一樣的人。 汐蘊邊走邊回它,“你懂什麼?” 985撇了撇嘴,[是是是,我什麼都不懂你懂的多。] 汐蘊的眼睛危險的眯了起來,“是不是太久沒給你鬆一下皮?你皮緊了?” 985從嘴巴的左邊拉到右邊做了一個拉拉鍊的動作,它閉嘴,閉嘴還不行嗎?! 過了一會兒,見宿主大大沒有怪它的意思985又忍不住開口。 它就蠻好奇,為什麼宿主大大不繼續留在嚴家的? 畢竟.........宿主大大那麼的懶,有人伺候她吃喝這麼好的事情她竟然會選擇放棄,這可不像是她的作風。 汐蘊輕笑,“你以為他們兩個相信我那個什麼第二人格嚴真閒的鬼話?” 985有點迷糊了,[為什麼不相信你?] 汐蘊:“..............” 她嘗試用簡單通俗的話來解釋,“我問你,你一個人獨居生活是不是就著我面一些人抱有警惕之心?” “打個比方來說,有一天大晚上你遇到了危險,那個歹徒被你關在門外你也不知道對方走了還是沒走過了一個多小時,門外響起了敲門聲聽聲音是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