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哦,那就是體香嘍?”
“……”
節目錄完的時候,已經是深夜了,席德又非得去夜店喝兩杯,到最後只剩下舒浣和經紀人耐心地陪著他。
經紀人是不得已,舒浣也是不得已。她是資歷最淺的新員工,其他人躲的躲,溜的溜,她自然只能墊底。
而經紀人的功能就是負責制止他:“你也收斂點,小心再被拍到照片。你鬧的事夠多了,再爆出什麼來公司也未必能再幫你壓下來。”
席德不耐煩地甩甩頭:“好了好了,煩死了,我現在就回去,還不行嗎?”
經紀人對他也是有點氣不敢發,接了個電話,便無奈道:“我有事,得先走了。舒浣辛苦你了,也早點回去休息吧。”
道了別,舒浣看席德搖搖晃晃地走向停車位,忙喊:“喂,你幹什麼?”
席德轉頭看了看她,笑道:“開車回家啊,怎麼,捨不得我回去了?”
舒浣不由得就很生氣:“你喝醉了,怎麼能開車?”以他這種酒醉程度,上了路簡直就是個高速活動的兇器。
“怎麼就不能開了?”席德將車鑰匙在手中轉了轉,“你小看我的技術?”
“你知不知道這樣很危險?”舒浣毫不猶豫地上前,要搶過他手中的鑰匙,“不能開車,我幫你叫計程車回去。”
原以為按著這人的性子,這會是場艱難的拉鋸戰,不料席德倒是答應得爽快:“不開車也可以,不過你得送我回去。”
“。。。。。”
席德笑道:“你不是說我喝醉了嗎?讓喝醉的明星自己一個人坐車回家,那你還當什麼助理啊!”
比起他酒後駕駛可能給人帶來的麻煩,舒浣還是覺得乾脆送他回家算了。
35
上了車,席德倒是露出醉態來了,往她身上靠著,柔弱無力的模樣。舒浣被壓得不行,但屢推不開,也只得無可奈何地承受著那體重。
好在車子很快就到了席德的公寓下,舒浣吃力地掏出錢包,付了車錢,留下小票準備向公司報銷,而後推推席德:“你到了,該下車了。”
席德睜開一隻眼,醉意朦朧似的,笑道:“你不送我上去嗎?”
“。。。。你又不是沒腳,可以自己走吧?”
曾經的曾經,舒浣一度覺得,只要是帥哥,都可以成為花痴的物件。而席德完全擊潰了她這一信念,一個人的內在真的會影響到外在的魅力值。
遭到拒絕,席德就往車廂裡一靠,伸長腿腳:“那我走不動了,我喝醉了啊。”
“。。。。。”舒浣沒有他那樣的厚臉皮,在司機出聲請他們下車之前,只得用力拖住他,“好吧,我送你上去,麻煩你下車吧。”
有電梯,送他上樓的過程就迅猛而且便捷得多。舒浣結果他的鑰匙,利落地將房門開啟。而後將他扔進去。
而在扔的瞬間,席德卻拉住了她的手,以至於舒浣也跟著踉蹌了兩步,進了門。
席德笑著反手將門關上。
舒浣看著他:“你到家了,不需要助理了吧?”
“我很渴呢,你給我泡個茶吧。”
舒浣警惕著,但並不懼怕,鑰匙還在她手裡,她不擔心門被反鎖之類的伎倆。
她雖然宅,但是不傻,不會小白到對有攻擊力的陌生成年男性沒有提防之心。上樓之前她就有了防衛意識。她知道席德這人不正經,私生活混亂,在公司幾天都聽了他不少八卦緋聞。
但這才第一天公事,要把妹也不需要如此猴急,正常人都要多幾天試探才會下手。何況她怎麼也是段琪雅介紹過來的助理,真要對她有什麼念頭,不看僧面也要看佛面,一般人做事都不至於太離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