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放著數十把座椅;中間還佈置著一張低矮的茶几;一共分成兩排;前少後多;有心人數了一下共有五十張座椅;前二十後三十。
看臺邊還站著一大群人;身穿各色服裝;將整個擂臺圍得水洩不通;極個別還爬上了不遠處的幾棵大樹;這些人正是來觀看金家青年一輩比武的武士們。
隨著時間的推移;北側看臺上終於出現了第一道人影;身材魁梧;面容俊秀;若非數條魚尾紋;實難看出此人的年齡與金坦相近。金坦身為雲國肖城一脈的家主;自然見過一些現今金家本家的高層人物;此人位列其中;而且赫赫有名;金家本家家主;金忠飛;高階靈尊;處於大陸頂峰層次。
金忠飛並沒有直接走到他的位置上坐下;而是在臺階口不停地抱拳;歡迎著此次的貴;宋國其餘九大巨頭的代表;以及門中的優秀弟子。
當所有人都走上看臺;紛紛落座;金破看到了兩道熟悉的身影;一人是黃家的黃鐘涼老人;不過看其位置;並非此次龍盤山之行的主代表;另一人是擎劍門的凌風遠;坐在第二排的右邊第六位。隨後;一些侍女端著盤子走上北側看臺;給那些貴送上茶水和糕點。
隨著一聲銅鑼聲的響起;擂臺內外瞬間安靜下來。金忠飛起身;朝著坐在最前方的幾位巨頭代表告罪一聲;走到北側看臺的邊緣;對所有人大聲道:“今日;是我金家年輕一輩挑戰比武的日子;有幸請到宋國其餘九大巨頭的高層人物前來觀看;實在榮幸;現在讓我們用掌聲歡迎各位人遠道而來。”
罷;便出現了第一個掌聲;接著如浪潮一般的掌聲響徹了城西的這片空地;這些巨頭的高層人物豈是尋常人等能見到的;此次能見到他們;不少人的心裡就覺得不虛此行了。
金忠飛雙手虛按;長達兩分鐘的掌聲漸漸去;朗聲道:“此次參加挑戰賽的人一共兩百十一人;分家總和一百零七人;本家一共一百零四人;每次挑戰主動上臺;應戰之人不得拒絕;金忠虎長老會在一旁記錄你們的勝負;勝者可進入下一輪;而敗者則是退出挑戰賽;最後留下的二十人將會有意想不到的獎勵。如果沒有意見;挑戰賽便可以開始;不知哪一位先上臺。”
場中變得靜悄悄;僅剩下微弱的風聲傳入耳畔。安靜不到半分鐘;一道黑色身影躍上擂臺;向著北側看臺躬身抱拳;自報家門道:“晚輩山州不言城金敏捷見過各位前輩。”
“金敏捷;你準備挑戰誰?”看臺上的金忠飛微微點頭問道;顯然對金敏捷的實力頗為讚賞;大約二十歲;已是六階丹士;天賦不凡。
“我要挑戰;雲國肖城的金破。”
此言一出;場中再次鴉雀無聲;細針落地之聲定能清晰聽到。不金家的人;即使是在場的其餘大多數人對金家的幾處分支都是略有耳聞;而這雲國肖城的分支是最不濟的一脈;千年出不了一個丹士;是對它唯一的印象;可金敏捷上臺便想挑戰此分脈;著實出乎幾乎所有人的預料。
眾人驚愕的時候;一道藍紫色身影;從容地走到擂臺上;平凡到極點的臉龐上只有淡淡的笑容;人畜無害的那種;與金敏捷肩挨著肩;向北側的看臺巨頭代表抱拳道:“晚輩雲國肖城金破見過諸位前輩。”
“嘶~”數百人同時倒吸一口氣;不少實力強大之人早已看出這個金破不僅僅是丹士;而且級別不算低;五階;此外;似乎年齡比金敏捷還要稍一點。
坐在北側看臺第一排的黃鐘涼;仔細感應了一下金破的境界;隨即輕嘆一口氣:“沒有達到六階?唉;這是一場苦戰呀。”
“咦;肖城金家出了個丹士;這是今年最大的新聞。”
“不知道這傢伙是不是肖城金家請來的託;多半是假冒的。”
“你這話可不得;能上臺的人肯定是得到驗證的;怎麼會是假的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