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能沒有?
穿過南北大街與東西大街的十字交叉口;金破低聲與歐陽如煙聊著;後者銀鈴般的笑聲自然吸引了不少路人的注意。正在這時;從城北方向一匹白色快馬疾馳而來;快如旋風;馬上坐著一位公子;年紀輕輕;相貌堂堂;衣著華麗;嘴角滿是不屑。
街上人群紛紛躲讓;有些攤販拉著自個兒的攤位就往後移;能躲開一點就是一點;有人立刻拉著身邊的夥伴躲到邊上;但路上人多;難免就造成了混亂。金破二人又是牽著馬;路雖寬;卻是正巧在路中央;左右兩邊都是人;無處可躲。
眼看著快馬近身;金破使勁拍了一下自己的棕馬;後者立刻瘋狂嘶鳴一聲向前奔去;完美地與快馬撞在了一起。砰地一聲;兩匹馬頓時倒地;而白馬上的公子倒是身手不錯;一個空翻;穩落於地;手中的摺扇還啪的開啟。
不過;他的臉色不太好看;英俊的臉龐上佈滿陰霾;正怒氣衝衝地看著金破;啪;摺扇收攏;這位公子遙遙指著金破道:“子;快快報上名來;你子真是活的不耐煩了?連爺的路都敢擋?”
金破微微一笑:“這位公子;你在如此熱鬧的大街上快馬馳騁;傷到路人怎麼辦?你身手矯捷;看你的樣子應該沒事。沒事的話;在下就走了。”完;他也不管倒下的棕馬;牽著歐陽如煙準備離開。
“慢著;臭子;擋我郭巖鳴的路;還想安然無恙地走?簡直就是做夢。”公子哥快步閃身攔住金破二人;指著後者的鼻樑道。
“朋友;你的手最好放下;否則還真不好會變成什麼模樣?”金破不太喜歡別人用手或者別的東西指著他;所以他的臉一下子陰沉下來。
“哈哈~還真的很少有人來威脅我?你算什麼東西?聽你的口音;不是唐國人;應該是南方蠻夷吧;哼;南方的野人還真是沒教養;嘿嘿;不過;你身邊的娘們兒長得挺標緻。”郭巖鳴賊笑著道。
歐陽如煙心中頓生怒火;卻被金破攔住;只聽後者漫不經心道:“郭公子;有句話叫禍從口出;你最好管好你的嘴巴;我在圓石城一無親二無朋的;要暗中對你們郭家做點手腳;還是非常容易的;不是麼?但是;我不是愛鬧事的人;把你的醜惡嘴臉收起來;然後退到一旁;此事就這麼結了;要不然;發展到何種地步;我也沒法預料。”
此言一出;嘶嘶聲四起;圍觀的群眾百分之九十九是圓石城的本土居民;哪能對郭家不瞭解?要實力;不是圓石城第一;要家產亦不是第一;但到權勢;城主府都得禮讓三分;為什麼?因為郭家出了個宰相;以及一個鎮北將軍。
所以;敢對郭家人不敬的在圓石城還真找不出來;現在遇到這麼一個主;人們豈能不震驚?不少人都在為金破的結局感到可惜了。
郭巖鳴看著金破;眼神中透著濃濃的笑意;收攏的摺扇啪啪啪地拍打著掌心;忽然;他停下拍動的動作;指著金破道:“你有種;我喜歡。不過;你也不打聽打聽這圓石城郭家到底是個什麼樣的龐然大物;就敢在我面前囂張?”
金破目光緊盯著郭巖鳴的雙眼;微笑道:“唐國;乃是大陸兩大帝國之一;難道就沒有王法?你在鬧市快馬疾馳;即便傷到人;你沒錯;我攔下你;我就有錯?可笑;原來唐國的國律竟是如此;你我南方為蠻夷;那麼你唐國也好不到哪裡去。”
“敬酒不吃吃罰酒。厚巖穿山甲;現”郭巖鳴高呼一聲;其身前立刻出現了一隻長約一米二的穿山甲;渾身佈滿深褐色的鱗片;三分之一身長的尾巴左右晃動;鼻子不停地嗅動著;似乎在尋找敵人的蹤跡。
“你敢動手?冰封”在郭巖鳴露出色迷迷神情的瞬間;歐陽如煙就看他十分的不順眼;現在見到對方主動召出武靈;她二話不;立即施展武靈戰技;將前者的穿山甲之靈完美的包裹在冰塊中。
此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