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就好;吩咐家丁擺設靈堂吧;讓王兒走得安心些。”方佔為道。
“是~”其餘眾人紛紛站起躬身道。
地牢內;過道上昏暗的燭光不停地跳動著;偶爾還會發出燈芯爆裂的噗噗聲;給寂靜無聲的地牢增添了一點生氣。某間地牢內;一男一女相擁著;女子無聲抽泣著;男子輕輕撫著前者的玉背。
良久;金破終於柔聲問道:“如煙;好受些了沒有?唉;要怪就怪我吧;假如不是把你拉來;你就不會受此等罪;我對不起你呀。”
歐陽如煙抬起淚臉;把金破的腰抱得更緊;道:“我不怪你;是我不好;這種事由你去處理麼好了;幹嘛還……唉;只怨我有時候就是管不住自己。”
金破輕輕地吻了一下歐陽如煙額頭;道:“那是因為你不願看到我被人嘲諷;就像我會奮不顧身地保護你一樣;不是麼?不知不覺中;你我的心裡已經全是對方了;以後不要這樣;你男人臉皮厚;讓他們去好了;我可不在乎;反正都是些今天見了明天就不用看見的傢伙;何必在意他們的話呢?”
歐陽如煙幸福的依偎在金破的懷裡;擔憂問道:“哥;現在怎麼辦;不知道我們何時才能出去;萬一錯過了百尊大會;怎麼向妙仙子解釋呀?”
金破嘆息一聲;道:“還能有什麼辦法;只能等;或者我們當中有人在一個月內成為高階靈尊;不過這個想都別想。這方家之人怎麼就這般不通呢?兩個老傢伙都是這麼護短;方家的房子這麼古樸;應該已經好多年了;難道就沒想過換個新住處;還是這裡有不可告人的秘密?”
歐陽如煙沒有接下去;金破想了一下繼續道:“看街上行人對方家的情景;似乎不僅僅是尊敬的意思;還帶著一點點懼怕;什麼原因導致應宣城的人會害怕這個家族?剛才一路走來;大多數房屋都是純木結構;這在當今不是很多見;更不要這麼一大群了;大概方家是一門古老家族。古老家族都會有些古里古怪的規矩;我們被關起來也許就是其一。這讓我想起了很久以前的事情。”
歐陽如煙問道:“什麼事請?”
金破望著那扇厚厚的石門;道:“很久以前;我在一間地牢內待了半年之久;後來是影兒救得我;所以心裡還是蠻感激影兒的;之前看到冷重待她挺不錯;我心裡的一塊大石也算放下了。”
歐陽如煙坐起身;埋怨地看著金破道:“你、你怎麼從來沒跟我提過這件事情?被關了半年;你還沒發瘋?”
金破噗呲一笑;道:“你看我像是瘋了的麼?假如沒有人跟我聊天;沒有人進來揍我;我不定還真會發瘋。你不要擔心;他們都不是往死裡打;就是被打暈了多數;養個六七天基本上就能恢復的傷;不過也算因禍得福;我的身體變得越來越結實;越來越抗打。”
歐陽如煙用責怪的眼神看著金破;道:“哥;別提那些不開心的事情了;開心的事情。”
金破反問道:“開心的事情?現在哪裡還有開心的事情;總不至於跟你羽青吧?你不得想死她了;那你有什麼開心的事好聊的。”
“嘻嘻~”歐陽如煙咧嘴一笑;“哥;以前跟你對練的時候;還不覺得暴雨梨花劍技有多厲害;今天對付那個叫餘成廣的傢伙;我上來就冰封他的老鼠;接著就對其用了暴雨梨花劍技;沒想到;那傢伙居然傻傻的站在那裡;還不自覺得後退了幾步;要不是那塊金色盾牌擋住;那傢伙肯定被我打傷了。”
“傷?你的傷口還疼麼?”金破關心問道。
歐陽如煙搖搖頭:“已經沒有什麼大礙了;就是抬起來的時候有點疼。”
金破道:“沒事就好;否則將來一定找方家人算賬。暴雨梨花劍技以快見長;那可是我花了近半年時間才領悟出來的;那段時間腦袋都要爆炸了;柔水十八式;飄渺劍法;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