諸葛清風從床頭取來自己的包袱;放在桌上開啟;取出一個包;拆開之後舀出四樣東西;一把剪子;一團白布;一白一青兩個瓷瓶。
諸葛清風早年經常在外行走;免不了有受傷的時候;所以這四樣東西是他出行必備之物;久而久之;養成了出門必帶它們的習慣。
舀著剪子和白色瓷瓶;諸葛清風回到床邊;先把白瓷瓶放在一邊;右手持剪;心翼翼地把盧庫生的傷處的布料剪開;然後撒上白瓷瓶裡的止血藥粉。
“先這樣吧。去通知你老爹;然後去取些水來;給你清洗一下傷口。”盧庫生昏迷不醒。諸葛清風湣�舳宰趴掌�啊�
虛掩好房門;諸葛清風緊了緊衣領;三月初的半夜涼颼颼的。
不一會兒;盧江板著臉砰的一下踢開諸葛清風房間的房門;後面跟著他的徒弟林鐵;不過他耷拉著腦袋;時不時瞥一眼前面;心道;庫生怎麼回事?晚飯的時候還好好的;然後就不見了蹤影;師父本來就不太高興;你倒好;再出現就是重傷出場;瞧師父那張臉;黑乎乎的;盛怒啊
“沒用的東西”盧江站到了床沿邊;怒視著傷重昏迷的盧庫生;“老子怎麼就生出個你這麼沒用的兒子?中級靈尊境界;居然搞成這樣?你的本事還真是不。尼瑪的;不對;老子不罵自己的婆娘;混蛋孃的;真是讓老子操心;都做爹的人了;怎麼就不懂得把握分寸呢”
“師、師父;庫生他的傷要緊;您要罵要訓;不如、不如等他醒了再?”林鐵上前一步;站到盧江的左邊;拱手道。
“諸葛老頭挺仗義;主動去取水。”盧江看了一眼林鐵;嘆了口氣;坐在床沿上;淡淡地道。
聞言;林鐵微喜;露出一個淺淺的笑容;這個時候能這麼話;他的這個師父消火了不少。他把目光轉向盧庫生;心中喃喃道;庫生啊;你的資質比我好很多;年紀輕輕就達到中級靈尊境界;如何會受這麼重的傷?
“咦;兩位;發生了什麼事?”就在這時;門口傳過來一個疑惑的聲音。
盧江和林鐵看向門口處;只見那裡站著一個穿著跟盧庫生一樣;身材相差不大;年齡差不多的人。前者的眉頭一緊;冷聲道:“子;你的穿著跟庫生一模一樣;去做了什麼?他為何會重傷昏迷?你卻沒事”
“啊”金青傑張大了嘴;快步走到床前;往上面一看;驚愕道;“這、這發生了什麼事請?我……”
“你什麼你?還不快;家師可不是好脾氣。”林鐵擔心盧江一個不高興;採取先打後談的方式;形勢就糟糕了。
“哦。”金青傑反應過來;朝盧江拱了拱手;道:“晚輩金青傑;見過盧江前輩。此次與盧庫生結伴而出;為了追查兩個人;不知風老跟你講起過沒有?”
金青傑身為金家的第一天才;看過的人何其多;哪裡能不知道盧江正處於暴起的邊緣?當即把出行的目的擺了出來;還抬出諸葛清風這張皇牌。
“諸葛老頭只你們二人一起去追查兩人;今晚就能回來。老子想知道的是;他受了傷;你一點沒事;是不是該給老子一個解釋?”盧江站了起來;微胖的身材站得筆直;雙眼幾乎能噴出火來。
“盧江兒;生這麼大得氣幹嘛?消消氣;會把青傑嚇壞的。”諸葛清風適時地出現在了門口;手裡端著一盤熱水;肩上擺著一塊乾淨的純白毛巾。
原來;半夜時候;肅王府已經有人開始準備早上洗漱用的熱水了。
“諸葛老頭;消氣?哼老子哪來的氣好;金家的;你慢慢;老子聽著呢”盧江自然知道金家兩個字的分量;僅想嚇唬一下金青傑;卻被諸葛清風打斷。
“林鐵;你幫庫生清洗一下;為師跟諸葛老頭和金青傑聊一聊。”盧江對林鐵吩咐道。
“是;師父。”林鐵恭敬了一聲;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