勁,晚上我們還一起去起蝦籠呢,現在想著這些,真是又懷念又生氣,不忍心看他凍得發抖,心一狠,裝作不知道,就凍著吧,算是懲罰了!
等了差不多半個小時,濃墨握著我的手輕輕動了一下,我屏住了呼吸,順便也對抖成了篩子的小明做了個噤聲順便禁止抖動的手勢,來了。
我看見一個黑影徑直從窗戶進去了,穿進去的,沒錯,居然和我的本事一樣大,豈有此理!這樣我在濃墨面前怎麼裝作很有本事的樣子!看我不打得你這個色鬼滿地打滾!可是濃墨仍然一點動靜也沒有,難道就這樣一直等著?那豈不是又要衣衫不整!這,濃墨,我捏了捏他的手,說話啊!動作啊!不能便宜了這個色鬼啊!
濃墨湊近我,“給我描述一下費東喜的情形!費東喜若是動了,就跟我說。”
我伸出舌頭,再縮回來,“一點沒動。”再伸出去,縮回來,“裹著被子翻了個身。”
“繼續。”濃墨說。
“她身上的被子好像動了!”我著急地說。不能讓它得逞啊!
濃墨拿出一根線,輕輕一拉扯,“走!”他說。
我拉起凍得要死的小明,“起來起來,別抖別抖!”我踢了他兩腳,“好好走。”
濃墨停住了腳步,“如果我們驚動了費東喜爸媽,你可要好好發揮。”他囑咐我道。那當然,我的技能可不是拿來白白浪費的。
我是直接帶著他們倆穿進去的,裡面因為亮著燈,所以很亮堂,費東喜這次是裹在被子裡的,費媽媽捆上的那根繩子是被解開了,費東喜是醒的,嘴裡一直含糊不清地喊著什麼,手也從被子裡被放出來了,她的床裡邊赫然是一個黑影,她的胳膊還是向那個黑影張開的,不知道想幹嘛,看到這情形,小明首先嚇得要逃跑,因為他的手被我拴著,撞上牆壁也就彈了回來,“跑什麼?是怕鬼呢還是怕見到你的前女朋友啊!”我說。
我這聲音說的不大,倒是驚動了隔壁的費爸費媽,我直接迅速過去解決了他們倆,再返了回來,濃墨正在對小明說:“你不是怕費東喜,你怕的是他!”他指了指床上的黑影,他?誰?那隻陰魂嗎?
“哇,你還真的怕鬼啊!自己夠了那麼多魂,居然還怕鬼!做了虧心事就是不一樣啊。”我說。
小明滿臉都是汗水,剛才被凍成了那樣,現在又熱成了蒸籠,變化太大了,這麼怕鬼?見到我和濃墨時,他也沒這麼害怕過呀,他摳出了嘴裡的沙石,滿嘴酸澀,皺著眉頭說:“我,你們放我走吧,我現在就費東喜磕頭認錯好嗎?”小明說著便在要跪下。
“你要跪的不只是費東喜吧。”唔?濃墨這話什麼意思?難道他也要跪我們嗎?這就算了吧,不需要,跪費爸費媽可以,順便承包下費東喜的責任,我就無話可說啦。
“我,我不知道你在說什麼?你就大人有大量,放過我吧!”小明苦著臉說。
“不懂我說什麼嗎?你今天白天不是問阿璇和林璇是什麼關係嗎?我現在告訴你,當著你和他的面說句公道話,就是你們這樣的關係。”濃墨說著彎下腰,看著他說:“懂了嗎?”
“不!”小明猛然向後面靠過去,費東喜家夏天的電風扇都沒收好,被他從櫃子上撞了下去,套在電風扇外面的一層塑膠袋沙沙一響,灰塵飛舞,費東喜家以前有多幹淨,可是這……我捂著鼻子等著灰塵散去。
我想著濃墨說的話,我和林璇的關係和小明與黑影的關係相似,難道……不可能吧!“你對費東喜並不熟悉,即便是繼承了真正小明的記憶,你對費東喜還是沒有多少感情,阿璇今天問你有沒有慚愧的時候,你明顯楞了一下,然後就開始裝了,這伎倆並不高明。”我聳了聳鼻子,是啊,這些小伎倆在濃墨這個**oss面前,根本無所遁形好嗎?濃墨可是慣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