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之危了,所以眼下的他,也只是情難自禁的伸手將那散開在她臉上的青絲,輕輕的撩開在她的耳後。
到底哪一個才是真的你?
是兩年前那個在婚禮上,手腳生疏笨拙。卻十分機靈的跟在潘然身後的可愛伴娘?還是那個在遊戲裡,可奶可攻,有時強勢得讓許多男玩家自愧不如,又有時難得賣萌得讓諸多玩家佩服和喜愛的暴力奶媽朵朵明瞭?
還是今天晚上這種相處中透露著些許呆萌,有時傲嬌得意,有時禮貌疏離的a大藝術系的大四學生陳萌?
怎麼辦?
你美好得讓我迫切的想佔為己有。
……
祁讓想,這麼讓她在車上睡。也不是件好事。
“萌萌。我們回家。”他解開安全帶,聲音是隻對她的溫柔如水,
回家這兩個字。就在他毫無意識中跳了出來,話出口祁讓才意識到剛剛說的是什麼,可他不排斥這兩個字帶給他的那種滿滿的暖心。
陳萌從睡夢中清醒過來,有些迷迷糊糊的呆呆然。睜開眼撓了撓腦袋,然後解開安全帶。就拉開車門下了車。小姑娘還沒睡醒,下了車就自己往前走。祁讓無奈,快步的走過去牽過她的手。
“萌萌走錯了,家是在這邊。”
“嘿嘿。”她還沒從那種睡夢中清醒過來。像個孩子一樣的撓了撓腦袋,然後乖乖的讓祁讓牽著,一步步的往前。
這一路。祁讓恨不得的讓這條路在長一點在長一點。
從地下停車場,坐電梯在透過長廊這一路大概也就五分鐘的路途。陳萌在這五分鐘內也已經清醒過來。頗有幾分不自然的掙脫了祁讓牽著的手,然後抬頭笑吟吟的說道:“麻煩你了。”
“沒事。”
一套兩廳三居室的公寓,佈置得頗有幾分清冷。黑白灰的色調,看上去並沒有很濃郁的溫馨感。由於陳萌學的是油畫,所以偏她個人的風格來說,還是相對比較喜歡顏色比較鮮明的東西。只不過,眼下她是來這裡寄宿一晚的,今後都很有可能不會再來。
祁讓站在她的身後,見她輕皺眉頭的站在門口細細的觀察,那一臉的認真,讓他忍不住的就笑了。
“怎麼了?是覺得這套的公寓的設計不行?”
“只用黑白灰三種色調,是挺符合男生住的,因為看上去很清冷。”她尷尬的回頭笑笑,生怕被發現她臉上的不自然,便大步的走進了公寓內。
祁讓跟在她的身後,見她中規中矩的換了家居鞋,然後老老實實的坐在了沙發上發呆。
他無奈的搖了搖頭,讓她先在沙發上坐一下。祁讓進了衣帽間,忙著給她找了換洗的衣服。由於他一個大老爺們常年都是自己一個人住,所以家裡別提有什麼女生的衣物,連稍微女性化的東西都是少得可憐。許久,祁讓終於找了一條小一號不常穿的沙灘褲和一件家居t恤,才拿給了陳萌。
小姑娘點點頭的說了身謝謝,就乖乖的跑去洗漱。
等到她洗好出來的時候,大神又是十分小甜甜的把桌上的熱牛奶遞給了她。
陳萌滿足的接過,然後靜靜的喝完。
眼下,祁讓滿足得心房處都是暖的。
這兩年,他一直幻想過的這一幕,如今終於實現。
小姑娘安安靜靜的盤腿坐在沙發上,小口小口的喝著他剛熱的牛奶。由於她剛洗過澡,所以身上帶著的淺淺香味是他常用的那支香波,而原本的那一頂烏黑的長髮,目前被一根筷子牢實的束縛在腦後,只餘下稍短的些許髮絲,散落在那好看的頸線上。往下,是她穿著他拿的那件t恤,由於女孩子的身子骨天生要比男生來得嬌小,所以他的那件衣服穿在她的身上就跟戲服一樣,又長又寬的。再往下,是他的那條小一號的沙灘褲,穿在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