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眼下先救人要緊,遂沉著臉一言不發。
一旁的雲笑已果斷的命令:“王爺現在命令帶來的護衛或者兵將,聽從雲公子的命令,立刻去東城,調查那些活得好好的人,他們最近的飲食狀況,至於那些御醫,就負責詢問這些中了瘟疫的病人,看看他們又是吃了什麼,兩下對比,這其中一定有可以抵制瘟疫的東西存在。”
“那我做什麼?”
上官霖難得的詢問,別人都有事,他無事可做,這感覺很怪,不過他問出來,更怪。
帳篷內所有人都望著他,他是王爺,誰敢調動他啊,不過他既然開口了,雲笑也不和他客氣,反正現在缺人手,抓到人便用,是她的原則。
“那王爺就從那些手下中,挑出一些人,架鍋劈柴準備著,只要以找出這可抑制的東西,立刻生火熬了讓大家服下去。”
雲笑命令完了,便掉頭吩咐一旁的流星和驚雲。
“你們去幫助公子。”
“是,公子。”兩個人應了,走到雲禎的身邊,聽候他的調遣。
一切吩咐妥當,雲禎當先往外走去,上官霖緊隨其後面,其次是流星和驚雲,不過上官霖走到門口的時候,反應過來,他堂堂王爺都架鍋劈柴了,他一個小小的大夫做什麼呢,不會什麼都不做吧,這上官霖的眼神兇狠起來,猛的一掉頭。
“你呢,做什麼?”
雲笑翻白眼,指了指桌上的筆墨紙張:“沒看到我在找源頭嗎?王爺還是快點去劈柴。”
上官霖被氣得不輕,一轉首看到雲笑身側立著的女子,似乎有些熟悉,一邊往外走,一邊想著,這女人是誰啊,長得是美,可是再美的女人他也看過,為啥覺得熟悉呢?
人已走到帳篷最東面,此時已由不得他多想了,立刻按照雲笑吩咐的辦法吩咐下去。
那兩百騎兵聽了命令,立刻隨著雲禎取了東城,一行人迅速的離去。
可是那二三十名御醫,一聽讓他們進帳篷詢問病人情況,個個嚇得面如死灰,退後一步,堅決不肯邁出一步,最後上官霖一怒,大發雷霆之怒。
“你們這幫老混蛋,連本王都親自劈柴架鍋了,你們竟然還在這裡鬼哭狼嚎,再叫一聲,卸一隻胳膊,叫兩聲卸一隻腿。”
這話一落,那御醫院的人,立刻飛快的衝進帳篷,也顧不得傳染不傳染了。
眾人分頭做事,上官霖也沒含糊,立刻領了手下,開始架鍋劈柴……
至傍晚,各人手裡一份記錄,而上官霖的鍋也架好了,柴也劈好了,就等著生火熬藥了,這種事倒是難為這位王爺了,不過他此舉卻為他迎來了人心,峰牙關那些堅守城池的兵將一聽王爺親自帶隊過來,還架鍋劈柴的為感染瘟疫的人做事,那些兵將無不熱淚盈眶,感動不已。
峰牙關的副將豐立城,領著手下一些沒有被感染上瘟疫的武將,過來給上官霖請安。
因為怕影響到這個病區的患者,所以雲笑命令人把他們一批全攆走了,要請安是吧,請遠點。
豐立城和手下的幾名武將,沒想到竟然在雲王爺的帳篷裡遇到這麼一個詭異的少年,這少年還是此次瘟疫的主持者,這是什麼時候的事,他竟然一點都不知道,豐立城的臉色有些難看,這峰牙關的事,他一向瞭如指掌的,獨這少年的事沒人稟報他,看來真的是最近忙亂了。
一眾人被攆走了,帳篷內,兩攤記錄堆在桌子上,雲笑目不轉睛的對比著,檢查著,看看究竟有什麼不一樣的,很快她便發現了不同之處。
這些活著的人,包括自己的哥哥都喜歡喝一種茶,這茶是附近山上最常見的野草,名叫紫羅根,根葉都是紫色的,居民喜歡採了來,洗淨晾乾,然後泡茶喝,喝茶的人全都沒事,說明這紫羅根有防毒的效應,現在這些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