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想越熱,迷濛的眼瞳,好似白霧中鑲嵌了兩粒黑珍珠,光華璀璨。
“他竟然去青樓,這壞男人?”婉婉直接的叫了起來,恨不得替主子動手扒了那男人的皮,隨即一想,人家還啥都不是呢,重點是主子咋處理的:“主子有沒有揍他一頓,然後告訴他老死不相往來。”
按照主子的脾氣,應該是這種的。
雲笑錯愕的望著婉婉,雙手叉腰,恨不得揍人家一頓的樣子,真有點無語了,她這個主子沒氣,她倒氣成這樣子,再說,誰說進青樓就一定是幹那種壞事了,那裡可是人家的窩據點,那些人恐怕都是他的手下,關於他做啥啥的,她才懶得關心只要他別動不動紋這啥繡,然後動不動的打屁股。
雲笑再次的習慣摸了一下屁股,婉婉像發現新大陸似的叫了起來。
“主子,你幹嘛一直摸屁股啊。”
轟的一聲,雲笑直接被炸暈了,然後一臉惱羞的開口:“睡覺睡覺,夜深了。”
黑暗中,雲笑盯著頭頂的海水蚊帳,眼睛睜得大大的,想到今兒個在胭脂樓中和慕容衝相處的短暫時間裡,似乎有什麼東西滋生了,這種感覺是她不熟悉的,不同於朋友,不同於父兄,是一種全新的陌生的感覺,她一點也不排斥這樣的感覺,相反的似乎很享受,難道這種感覺就是喜歡一個人,她喜歡慕容衝了嗎?
一想到這個,陡的一拉身上的薄鋪蓋住了臉,就在那沉沉的意念中睡著了。
不遠處的屋簷上立著兩個人,勾肩搭背,儼然成了好朋友。
正是昨兒個夜裡打得興起的追月和流星,那流星冷冷的,追月上下打量著他,不時的嘖嘖稱奇。
“沒想到你竟然會易容術,而且相當的厲害,真是看走眼了。”
這傢伙嘆息加佩服,然後便無視於流星的冷麵禮,自動把兩個人升級為兄弟了,因為他共同保護著一個人,以後,這屋裡的女人將是他們的主子。
之夜,月影西移,幾片灰暗的烏雲遮住了半邊的皎月,使得夜色有些灰暗,
此時正是大家好夢正酣的時候,流星和驚雲側臥在小樓不遠處的一顆大樹上,綠茵遮住了月色,也遮蓋住了他們的影子,使得夜蕭蕭冷清,透著繼續蕭條。
一道輕盈曼的身影,飛快的從重樓閣影之間穿縱而過,眨眼便到了小樓的附近。
殺氣悄然而至。
樹上的兩個人立刻有了感應,陡的翻身而視,也不待那人靠近小樓,身形縱過,好似兩道白浪翻過,人已齊刷刷的擋住了來人的去路。
“什麼人?”
流星和追月,一左一右以劍圍之。
那人明顯一怔,似乎沒想到竟然有人保護這個人,其中竟然還有?
眼瞳陡的嗜血萬分,如果真的這樣,她更要除掉這個男人了,絕對不能留著他毀了主子的聖域,主子是神一樣的人物,風采逼人,舉手投足,莫不讓人心炫神移,怎能讓一個小小的大夫毀掉他呢?
這靠近小樓的人蒙著臉,穿著黑色的夜行服,身形纖瘦婉柔,好似一條無骨之柳,翩然風姿,一眼便讓人看出她仍是一個女流之輩。
三個人一交手,追月便知道來人是誰了?
當下臉色難看,冷瞳步著寒氣,飛快的開口:“竟然是你,還不回去。”
追月沒想到來的人竟然是陌如煙,她竟然來刺殺雲笑,幻化出朵朵殺人的劍花,直擊向流星和追月,完全是拼命式的打算,而追月為了顧忌她,所以下手並沒有盡全力,是以兩個人一時倒也不能拿她怎麼樣。
流星眼瞳陰沉,布著雷霆之怒,朝一邊的冷月冷哼。
“竟然是慕容衝的手下,你們這些人可真是怪啊,一方面跑來護人,一方面跑來殺人。”
這時候,烏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