材?”木聽濤懷疑。
“就留我的肚子給他葬身好了!”徐雲錚一拍肚皮,木聽濤和他一起大笑起來。
“喂,老木,先說好你可不許跟我搶架打!”
“當然,當然。”
他們說說笑笑,來到一座山峰的平地上,那個挑戰者已經盤膝坐在了那裡,低頭閉目,冷冷地說:“只來了三個人嗎?”
“老子一個人就夠了,他們只是看熱鬧的!”徐雲錚咆哮,“亮出兵器,老子徐雲錚陪你玩玩!”
“好。”對方站了起來。這是個人類外表的妖怪,外表年齡不大,容貌英俊,但是神情冰冷,手臂一揮,利爪從面板裡彈出來,他向徐雲錚拱拱手:“劉地。我不用兵器,你請便。”
“那老子也不用!”徐雲錚把手裡的大刀一丟,用拳頭擊打手心啪啪作響,“來吧!”
劉地向前踏了一步,卻忽然凝視著前方呆滯不動。
“小子,你怕了嗎!來啊!”徐雲錚吼叫著。
劉地依然不動,緊緊地看著前面,一幅象被雷劈了一樣的表情。徐雲錚摸不著頭腦的順著他的眼光看想自己的身後,卻看到身後的木聽濤和他差不多的樣子。
“木大哥?”劉地難以置信的問。
“留哥兒?”木聽濤更加不相信自己的眼睛,衝上前幾步握住劉地的手,上上下下的打量他:“你怎麼會來這裡?”
“我來找你……”劉地象在作夢一樣用力咬了一下自己的嘴唇才相信這是真的,“木大哥,我終於找到你了。”說著眼淚落下來。
“你竟然找到了炎洲來……”木聽濤仔細地看著“留哥”,見他這些年又長的高大了些,形容更加削瘦結實,但是風塵僕僕,盡是風霜之色,看起來自己是一路遊山玩水,他卻是在一路辛勞奔波。“這些年你還好嗎?靈兒還好嗎?”木聽濤一時也不知道說些什麼。
“我挺好。葉靈她……”劉地凝視著木聽濤,“我是和你同一天離開的,所以不知道她怎麼樣。”
“同一天……你找了我一百二十年……”木聽濤唏噓長嘆。
“嗯,我把十二洲都走遍了,沒想到在這裡遇見你。”劉地雖然有千言萬語要向木聽濤傾訴,可是見了面卻說不出一個字。
險山惡水,黑暗茂密的叢林,這一切在月光下反而有種異樣的美麗,徐氏姐弟知道他們兄弟重逢一定有很多話說,早就辭去了,只剩下木聽濤和劉地每人抱一罈酒坐在直擎青天,僅可容身的危險之巔,對月飲酒。
“你怎麼自稱叫劉地了?幸虧我一時多事跟去看看,不然就當面錯過了。”他們一百餘年不見,重逢之後反而在撿些不相干的話來說。
“留哥本來就是小名。我們族裡,男子長大成人之後才由父母或長輩起正式的名字的。我又不能一直用小名,也沒有人為我起了,只好自己隨便起一個叫著。”劉地喝了一口說:“好酒。我好久沒有坐下來喝過酒了。”
“你這些年一直在奔波?”
“嗯,開始我是自己瞎找,後來覺得那樣不行,就每到一個地方,先去收伏那裡的妖怪頭目,然後就吩咐他們去給我找。這一招果然有效,我是在生洲找到你的蹤跡的,然後一路跟到這裡來,終於還是找到你了。”
“你向徐兄弟挑戰也是為了這個?真是……你還真是沒有做不出來的事。”木聽濤以前就對劉地的大膽妄為深有體會,經過了這麼多年,本來以為自己夠不羈了,沒想到劉地卻也變本加厲了。“天下之大,藏龍臥虎,你沒受過傷?吃過虧吧?”木聽濤問他一個答案擺在眼前的問題。
“沒。”劉地毫不猶豫地說了謊。
“吹牛。”木聽濤一仰頭把自己手中的酒喝盡,揮手把酒罈丟下了懸崖。
一百多年,各自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