市還有另一個與劉地一樣可以跟自己一較高下,甚至法力比劉地更高強的對手存在。打到現在,與其說他們是在為了恩怨比鬥,不如說是兩人都動了好勝之心,想認認真真地分一個高低。
他們彼此凝視著對方的眼睛,紋絲不動地僵持著。
一道電光射向南羽的背後,與此同時,一柄長槍直插狍鴞的胸口。
狍鴞猛地將南羽向前一帶,南羽揮劍架開了刺向狍鴞的槍,狍鴞則用匕首擋住了襲擊南羽的法術。兩人身形一晃,立刻變成了背靠背而立,面對著周圍呈包圍之勢的敵人。
襲擊他們的正是狍鴞找來作為見證的那些妖怪,也許狍鴞把他們當做可以信任的朋友,但是他們一樣有趁機取代劉地的野心,如果可以同時除掉狍鴞和南羽,那當然是再好不過的事了。
“你們已經筋疲力盡了,還能支撐多久?看在朋友一場的份上,交出內丹,離開立新市,我們饒你不死!”
狍鴞彷彿沒有聽見過去朋友的“好意”,一動沒有動,過了片刻,當他看到那些妖怪漸漸開始向前逼近時,用依舊沒有什麼感情的聲音說:“不要留情,殺!”南羽知道狍鴞不是在告訴她,而是在說給自己聽的,畢竟對他而言,每一個對手都曾經被他視為“朋友”。不過經過一番爭鬥,南羽和他確實都沒有什麼餘力去想更多,只求自保已經不容易了。
瑰兒來到那個培訓班報名的時候,那些人看她的目光都是直的,不等到中午,他們就編了個理由帶她上了四樓,走進了一間據說是總經理辦公室的屋子。
辦公室裡有個被人圍繞著的中年男人,他聽著帶瑰兒進來的人的稟報,帶著挑肥揀瘦的眼光抬起頭來,卻在一秒鐘後眼睛發直到再也離不開瑰兒的臉,離開座位一步步向她走了過來,笑著問:“是新學員嗎?叫什麼名字?”
“李露。”
“李露?”這個名字似乎有點熟悉,可是他的心神早已被瑰兒的容貌所吸引了,根本沒有把幾天前那個女孩子放在腦海裡。他急著把所有的下屬都趕出了屋,要和這個女子單獨“談談”。
雖然他的殘酷無情一向很受下屬們“尊敬”,可是那些面對著瑰兒的屬下們依舊渴望著能“分一杯羹”,好半天才不捨地走了出去。
“你的外形條件非常好,只要好好包裝一下,再找到好機會,不愁不一炮而紅。”他知道到這裡來的女孩子們想要什麼,所以一如往常地說著這樣的話,“來,讓我看看你的形體……”說著便把手伸向了瑰兒的腰肢。
一樣冰冷的東西抵上了他的額頭。
瑰兒手中握著一把小小的手槍,冷冷地看著他。
老闆弄清自己的處境後,結結巴巴地問:“你,你要幹什麼?”警察?對頭的團伙?他的心裡一時開始盤算起來,警察他倒不怕,一來對方不敢真開槍,二來自己在上面也有幾個人,很能說得上話。可萬一是對頭團伙派來的那就麻煩了,他很清楚自己這幾年得罪了多少人,只是怎麼沒聽過哪個組織有這麼漂亮的打手?一個女子漂亮成這樣,何苦做打手!
“你這人渣!就是你害死了李露!”瑰兒用力踢了他一腳,因為有槍指著頭,對方一動也不敢動。這把槍據說是劉地無意中吃了個什麼殺手一類的人物後順手揀來留著玩的,現在卻被瑰兒派上了用場。
“那些照片和錄影帶在哪裡?”瑰兒咬著牙問。
“照片?”
“你們拍的那些害人照片!把它交出來,不然我就開槍!”
他有點明白了,這個女子既不是警察也不是對頭派來的,以前也遇到過因為那些被他控制的女子而上門來報復的人,不過拿著槍來的還是第一個。想到這裡他鬆了一口氣,他可不信瑰兒這樣的小女子會是他的對手——即使對方手裡有槍也一樣。這個女人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