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誤會了。。。。。。”
“靜石先生。。。。。。”任商低聲說。
靜石看看眼前族人憤怒的臉,再看看留哥,最後看向任商。
任商說:“這個孩子在這裡活不下去了,讓我帶他走吧。。。。。。”
“留哥兒。。。。。。”靜石舉手似乎想摸撫留哥的頭,卻咬著牙狠狠地把留哥向任商的方向一推,“滾!你這個忘恩負義的雜種!”
“爹!”留哥向前踉蹌一步,難以置信地看向父親。
“滾!再也別讓我看見你!”靜石激動地斥�,“枉我養了你五十年,卻還是吃裡扒外!滾到你的無傷窩裡去,別讓我看見你!”
留該像被雷擊一樣,身體一晃,差點兒摔倒。
“留哥兒。”任商一把挽住了他的手臂,“跟我走。”
“不!”留哥回過頭來,一揚手甩開他,向父親奔去,“爹,你不能趕我走!我沒有做過壞事!爹,讓我跟你回去,
我願意接受任何處罰!”他的手剛一觸及靜石,變被對方一記耳光重重打在臉上。
“畜生!還不快滾!”留哥剛剛看清楚父親眼中的淚光,就被靜石勾住衣服摔了出去。留哥在空中翻了個跟頭,正好落在任商面前。
靜石用的力道恰到好處,看起來力道沉重,其實留哥毫髮無傷。
任商急忙拉住留哥,防止他再衝過去。留哥似乎明白了什麼,並沒有再試圖向前衝。
“拿下!”
帶領著地狼前來的素辛一揮手,地狼們向前逼來,執圭、執珂、糕兒等少年一馬當先。
“走!留哥兒,快跟我走。”任商用力拉著留哥。
“爹、娘。。。。。。”留哥不由流下淚來,向靜石和庚娘伸出手,希望父母能和自己在一起。
“留哥兒,快跟娘回去!你是孃的親生骨肉,不要被人家騙了啊!”庚娘聲嘶力竭地叫著留哥,一邊又攔著族人們叫,“他是我的兒子,不是無傷的雜種!你們要相信我啊!”
“娘。。。。。。”留哥眼眶紅了,向她走了幾步。
“別過來!你這個小雜種!”靜石大喝一聲,“我沒有你這樣的兒子!”
留哥一下子停住了腳,喃喃地說:“爹。。。。。。”
“相公,你怎麼也這麼說,留哥兒他是我們的兒子啊!”庚娘拉住丈夫的衣領用力晃動著。
“他不是我們的兒子,是無傷的雜種!他不念我們的養育之恩,還和無傷來往,我們怎麼會有這樣的兒子!我們族中怎麼可能容得下這樣的孽種!”說著,他狠狠地瞪了留哥一眼。
“爹。。。。。。”留哥已經完全聽懂父親的意思了——自己有一半無傷的血統的事現在已經舉族皆知,自己就算回到族裡去也不會有什麼好下場,與其讓自己回去之後死在族人手裡,
父親寧願自己跟他平生最恨的無傷走。但是留哥捨不得就這麼走,哀哀地叫著父母:“爹,娘。。。。。。”
“走吧,走吧!”任商拉著留哥的胳膊。
“不能放他們走!”幾個地狼族的男子叫起來,“見到無傷殺無赦!”他們衝過來,把任商和留哥包圍在中間。
無傷族的那一邊也亮出了兵器,向任商和留哥包圍過來,兩個種族都無法容忍自己的族人和對方有來往,對於這種叛徒的處置,這兩個水火不容的種族到是一模一樣的。
靜石擋開了一明無傷的刀,庚娘則緊緊抱住離留哥最近的族人,不讓他再往前走。
“把這些無傷和叛徒一網打盡!”
“把這些地狼和叛徒一網打盡!”
兩個族的首領幾乎同時下了命令。
留哥眼睜睜地看著自己的爹孃和外公陷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