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高少尉作為你們的教官,肯定是不能作為證人的。就算你當時沒有消失一個小時,但是歸你帶的隊這樣犯錯,你作為隊長也難辭其咎!”
事情陷入僵局,高少尉就是咬著事情不鬆口。(未完待續)
ps:即將轉折,真不好寫。
第一百四十九章 看監控
高少尉的話不無道理,自己手下的兵犯錯有嫌疑包庇。但這話聽到冉烈耳朵裡就是極大的侮辱!
他冉烈作為冉家的一份子,貴族嫡子身份,又是從小在軍中長大,軍人的風格早已侵入到骨子裡,是極有尊嚴的。這個高雄總是說話帶刺,不過是個走狗,卻屢屢犯他。不發威還真當他堂堂武術世家之子只是只紙老虎!
“蘆兮,他們說抓到了你犯錯的證據,那麼……你覺得他們的證據成立嗎?”雖然不知道為什麼他明明只見了她,蘆兮說的時候,卻說是他找過三隊的人所以導致誤會發生,是蘆兮對於冉家來說是個稱心的合作者,家裡的老子交代過他要照顧好她,一方面為了那些讓冉家人上癮的美食,一方面……冉家抱著聯姻的心思。
“不成立!”蘆兮堅決否認。冉烈這話問得很有技巧性,單憑單樊的一面之詞眾人判斷這件事的真實性還缺乏絕對的理由。一個人的說辭具有很強的主觀性,既然冉烈問她的是‘證據是否成立’而不是像高少尉那樣問‘承不承認’,就說明他有辦法幫她擺脫麻煩,只要咬緊牙關不承認便可。她相信軍部的霸主之家在這裡的能量不會那麼差。
得到想要的答案,冉烈心情稍好的轉過去看向高雄,“聽見了嗎?她說不成立!給一個犯人定罪還不能靠人證的一面之詞,更別說是對一個未成年孩子!”而且國家對珍惜的女性無論在哪方面都是有偏向性的,就算女性犯錯也會從輕發落。
“呵,本少尉理解冉少尉的護犢子心切,可也不能她說不是就不是。”高雄冷笑。
“就是,教官,蘆兮現在還小。她這樣說謊對她的成長是很不利的,你不能因為見她小又是女性便這樣包庇啊!”單樊很不甘心,蘆兮憑什麼得到教官的庇護。
“這話說的沒錯。”“樹在幼苗時就要注重長勢。一點歪斜就有可能成為歪脖子樹!”“不能姑息!”“她絕對在說謊,我們也去看過。更本就沒見到三隊的人。”
單樊帶來的那放任相繼說道,那樣子更像是在聲討,而不是對證。
冉烈這樣一來就偏向蘆兮,高雄便知道剛才冉烈一定在旁邊聽了很久,如果不是要帶走人,他還不會出來,這是他一貫的作風。作為對手,他比冉烈還要了解他自己。否則怎麼能在軍部站得住腳。
而蘆兮同樣知道一開始冉烈就已經來了,k3作為超級系統,若是連周圍發生什麼事情都不能觀察到,那也太名不副實了!
“葛亮,你來說說,如果有人證,而且是很多人證,而證人又是我們的競爭對手,卻沒有物證,那麼。他們的口供在法律上成立嗎?”
蘆兮當著眾人的面,問著對中聰明有計謀被稱為賽諸葛的葛亮。他們三隊的隊員可不只有武力值高強的人,葛亮學過國家法律。他的話,看誰能反駁。
思及至此,勾著譏笑偏頭,對著不死心的人緩緩開口,“各位別急哦,我們葛亮可是學法的,等等他怎麼說吧!”
隨後看向葛亮,鼓勵他大膽的說。
葛亮其實不怕,心中對於單樊背叛三隊聯合對手來找茬很是憤怒。戰友之間的背叛代表著危險,憤怒高過對權勢的膽怯。還有什麼不敢。
“不行,只有口供不得定罪。口供必須結合一定的物證或者其他證明途徑才可以對犯罪行為人進行處罰。就算全世界的人都說甲殺了乙警方也要找到譬如物證或者其他證明力比口供更強的證據才能定案。刑事案件不同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