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封疆雖然傻了點,但是還不至於不懂察言觀色,一看霍峰的臉色變的這麼難看,頓時止住了笑意,想了想,小聲的問文清:“文清,昨日那小子編了一個什麼名字來著?”
文清總有一種不好的預感,也接連的朝著封疆使出眼色,憑著過人的記憶力,對霍峰說:“霍前輩,那位莫公子當時好像說你的女兒叫霍美晴。”
霍峰身體一震,好像受到了沉重的攻擊一般,臉上的表情也變的扭曲,似乎盡力壓制著什麼,等了半天才說:“他在哪裡。”
此情此景倒是把封疆嚇蒙了,由霍峰的表情來看,這件事好像並沒有那麼簡單,於是急忙說道:“霍前輩,這小子,這個莫公子好像還在我三弟那裡,您過去的話一定不要激動,這個,這個我們雖然有點過節,但是也沒有什麼深仇大恨,我畢竟比他們大那麼多,過去的事就讓他過去吧,反正我們兩家是世交,這個是吧——哎,霍伯伯——這個——”
霍峰現在哪還有心情聽封疆在這羅裡吧嗦的,身形一閃便離開了封疆的院子,幾個騰挪便來到了封騰大殿。
“來著何人,報上名來!”封騰的殿中的護衛倒是機靈,一看有人從天而來,急忙大聲叫道,以示警戒。
霍峰飄然落地,環視周圍幾人,淡淡的說:“我是霍峰,讓封騰出來!”
幾個護衛一聽來者是霍峰,頓時大驚失色,急忙跑入殿中,去喊封騰。
封騰也急忙跑出大殿,面含笑意,跪地一拜:“霍伯伯,有失遠迎,侄兒失禮了!”
霍峰表情有點僵硬,勉強一笑,說:“把你的朋友叫出來吧,我想見見他。”
封騰早有準備,昨晚睡前已經安排好一個房間等待霍峰的到來,說:“霍伯伯請跟我來。”
兩人急步走入殿中,來到一間雅緻的房間,房間不大,只有一丈見方,但是四處密閉無縫,顯然是用來商議要事的地方。
霍峰對封騰另眼相看,表情略有緩和,問道:“侄兒近來可好?”
封騰恭敬的回道:“侄兒一切安好,勞煩霍伯伯掛念。”
霍峰雖然急於見到莫默,但是畢竟身份尊貴,也不好太過倉惶,於是接著問道:“你父親經常在我面前提起你,看來你的性情最像你的父親。”
“霍伯伯過獎,我跟我父親相比,還不足他的十之一二。”封騰謙虛的說。
霍峰見封騰依然沒有去叫人的意思,於是說道:“侄兒若是在修煉上遇到什麼問題,可以隨時請教我,我或許可以給你解惑。”
封騰面露歡喜,趕忙說道:“侄兒求之不得。”
霍峰點了點頭,話鋒一轉,說:“若是侄兒沒什麼其他事的話,就幫我把你的朋友叫來,我有點事情問他。”
封騰不急不慢,看著的霍峰問道:“霍伯伯,您覺得我父親是您的朋友麼?”
霍峰不知道封騰什麼意思,疑惑問道:“那是自然,我與你父親是多年的好友。”
封騰又問道:“那您說,我的父親是您的朋友,還是您的知己?”
霍峰一愣,直言道:“自然是知己,知我者,莫過於封侯。”
封騰一聽,滿意的點了點頭,似乎自言自語的說:“人生得一知己,真是難上加難,我剛剛也遇到一位知己,我們非常投緣。”
霍峰一聽,自然知道封騰所說的知己是誰,於是哈哈大笑,說:“小子,你年紀輕輕,倒是有你父親十之**的道行了!”
封騰知道霍峰明白了自己的意圖,有點不好意思,說:“我這位莫兄是個不可多得的人才,希望霍前輩手下留情,給侄兒留一分薄面。”
霍峰面露欣賞之色,朝著封騰揮了揮手,說:“趕緊去叫人吧,我與此人無冤無仇,只是問清幾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