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把他手上的兩個靈珠贏過來,對方就不會服氣啊。
這樣的好事,莫默自然不會拒絕,於是說道:“你想怎麼賭啊?”
“後面的比試,你贏一場,我就給你一百個大珍珠,贏十四場,我再追加五百個大珍珠,你若輸一場,就給我五百個大珍珠,怎麼樣!”段少鑫猙獰的說。
“哼,你想得美,我憑什麼輸一場給你五百個大珍珠?”莫默不屑的說道。
“你若是一直贏,可以贏十四場,能賺到我一千九百個大珍珠,而若是輸,只輸一次就下來了,難道你沒有一連贏五場的把握?”段少鑫挖苦道。
此時臺上臺下的人都被段少鑫的話所吸引,而安歡宗的瞿澤也沒有動手,站在一邊看著這二人佈置的賭局。
莫默的本意是隨便贏兩場就閃人了,可是想想一百個大珍珠來的這麼容易,忽然又有點動心,不過合計起來,至少要連贏五場才不會賠錢,明顯覺得有點不合適。
“段公子,恐怕你的如意算盤打錯了吧,道天帝國地大物博,高手如雲,我怎麼可能連贏五場,你這個賭約,我覺得沒什麼意思。”莫默自嘲道。
而臺下的人也開始議論紛紛,有的人比較看好莫默,有的人也覺得莫默不可能連贏五場。
此時臺上的中年裁判一看場面有點混亂,趕忙站出來喝道:“大家安靜一下,這裡是比武招親喜事,不是比武賭錢,想賭錢的,去賭場賭去,別在這搗亂。”
段少鑫一聽這話就不高興了,對著中年裁判喊道:“唐四叔,這裡雖然是比武招親,但是我在這裡開立個賭局,也不影響你們吧?”
這位被稱為唐四叔的中年人叫唐忠,其實是唐家的一個外戚,跟唐家的家主同枝同脈,只是關係已經遠了不少。不過雖然關係遠了點,好歹還是姓唐,加上排行老四,認識的人大多叫他唐四。
段少鑫時常出入唐家,自然認識唐忠,而自己又是後輩,只能稱呼其四叔。
“這,段公子,這種場合,不太合適吧!”唐忠還是有些為難。家主這次安排他來主持這件事,也算是對他的信任,若是在比武招親這件事上大肆開立賭局,對三小姐的名聲恐怕有染。
而此時一直坐在比武場後面轎子中唐家三小姐也聽到了外面的吵鬧,便悠悠開口說道:“去告訴四叔,賭局由我開,賠率由他定,賺了賠了都算在我身上,在場的人個個有份,上不封頂,都可參加。”
轎子外面的丫鬟一聽,立馬跑到臺上,走到唐忠面前嘀咕了幾句。
唐忠臉色一變,忍不住回頭往轎子方向看了一眼,轎子的遮簾並沒有開啟,但既然是貼身丫鬟來傳話,自然假不了。
於是正色大聲道:“今日是三小姐大喜的日子,為了能讓臺上臺下的江湖豪傑玩的盡興,小姐決定出資開設賭局,在場者都可以參賭,為了公平,所有比賽賠率都是一賠一,贏者繳納所得的一成佣金!輸者賠光所有押金,參戰的選手,不可以押對方贏,以免作弊。現在比賽繼續,參賭者可去旁邊質押珍珠!”
唐忠此言一處,場下頓時沸騰,幾乎在場三分之二的人都摸索著自己的家當,往旁邊唐家人面前走去。
而唐忠也儘快的吩咐藏寶堂的人過來作好記錄,順便又調集了兩百唐家高手鎮守此地,以免有人為非作歹。
莫默看到此景,只能對段少鑫呲牙一笑,說:“段公子,你可以盡情的玩了。”
段少鑫氣哼哼的走到擂臺一邊,罵罵咧咧的說:“嗎的,老子今日就要賺個盆滿缽滿,不然難消心頭之恨!”
莫默也懶得搭理段少鑫了,從自己口袋裡拿出五百個大珍珠丟給唐忠,說:“唐前輩,我也拿出點珍珠玩玩,押我自己贏。”
唐忠一愣,倒是忍不住笑了起來,疑惑的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