個時候去,實在是不該啊。”
鎮妖塔要塌了?
白靈聞言問:“勾都怎麼了?”
獵人道:“你們還不知道嗎?現在的勾都到處都是妖怪,好多在勾都做生意的都回來了,能跑的都跑了,不能跑的便是在等死,鎮妖塔就要塌啦,誰還願意呆在那裡。”
鎮妖塔要塌了?這麼快?!
“鎮妖塔怎麼會要塌了呢?那裡不是有青輪鎮妖著的嗎?”明朗吃驚的問。她曾聽聞過鎮妖塔,在她心裡,鎮妖塔是永世不倒的,因為那裡燃著世上最純最強大的力量啊。
獵人道:“我聽從勾都回來的人說的,從鎮妖塔裡逃出了許多妖魔,當時我還不信,後來這雪谷裡發生了許多吃人的事件,我還親眼見到過。現在,便是在遠離勾都的扶山,也能聽到從塔內傳來的嚎叫聲啊,慎人的很。”
白靈臉色變得有些難看,鎮妖塔已經無法再支撐了嗎?枯絨已經清醒了嗎?那麼白曦呢?白曦在勾都,她可還好?
一旦鎮妖塔倒塌,妖魔橫出,那些被鎮妖的妖魔滿心憤怒怨恨,第一個遭殃的是勾都,首當其衝的是聖女宮,聖女宮的人,一個也逃不掉。白曦是聖女宮聖女,她豈能苟活。
白靈想著,不自覺的捏緊了拳頭,抬頭仰望遠方。遠遠的,鎮妖塔頂閃爍的光芒吸引著過路的旅客,指引著人通往勾都。凝視著塔頂泛起的光芒,她腦海中閃過一個殘忍的念頭。
如果鎮妖塔倒了,白曦死了,她會痛恨這個世界,痛恨她身邊所有的人。她會不惜一切,毀滅這個世界。
雪地裡的夜晚來得很遲,卻很兇猛。晚上的風格外凌厲,掛在人臉上發疼。眾人找到一個山洞,在山洞裡住下來。
晚上洞外風聲嗚咽,像動物的哭泣聲,雪被風扯得漫天飛舞,灌進洞內,洞裡的火光忽明忽滅,眾人迷迷糊糊的睡著,唐傲風抱著劍坐在顧憐身邊睡著。
將近天明的時候,洞外雪被踩裂的聲音驚醒唐傲風,他警惕的起身,卻見門外,一個衣衫單薄臉色比雪還白的人站著,風吹得他身影搖曳,彷彿隨時都會散掉。
蘇沽在向她求救
“顧憐,我回來了。”他哈氣笑著,抱緊胳膊,說,“我找了你好久,你怎麼在這裡,好冷啊。”
洞外的雪光折射得唐傲風眯起了眼睛,守在洞門前計程車兵彷彿沒有看到門口的人,他搓著手進來,臉上的笑不變,抬頭看一眼唐傲風,他的目光落在昏死中的顧憐身上,頓時驚叫起來:“啊,顧憐,你怎麼變成這樣了!”
唐傲風看清闖進來的人,呆呆的睜大看眼睛,他看見的人不是別人,真是死去的蘇沽,準確的說,他看見的是身為鬼魂的蘇沽。
蘇、蘇沽不是不見了嗎?怎麼又回來了?!
明朗聽到蘇沽的聲音,驟然睜開眼睛,扭頭看洞口,蘇沽依舊是那一身青衫,笑靨如玉,單薄的身影站著門口,明朗聽見血液裡有東西停下來,四周靜得只聽見自己的心跳聲。她張了張嘴巴,想喊出蘇沽的名字,卻一個音節也無法發出來。
蘇沽!
明朗躍起來,不顧一切的衝出去,死死的抱住門前那一抹她永遠也抱不住的人。她小心翼翼的環住蘇沽,眼淚奪眶而出。
蘇沽蘇沽……你可知,我找你找得好辛苦,我以為,再也看不到你了……
明朗無聲的落下眼淚,蘇沽怔怔的站在原地,手足無措的一動不動,小心翼翼的問:“你怎麼了?”
白靈睜開眼睛,冷漠的看向蘇沽,突然,她彈手,指尖一線牽飛出纏住蘇沽的脖子,蘇沽頓時被勒得透不過起來,明朗嚇得鬆開他,回頭憤怒的衝白靈叫:“你做什麼?!”
白靈冷漠的看著蘇沽,道:“他已經不再是從前的蘇沽,墨的話你也聽到了,蘇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