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忌憚白曦的靈力,急得團團轉,道:“你們這是在做什麼?你對顧憐做了什麼?”
白曦收回手指,蘇沽衝到顧憐面前,焦急的問她:“你怎麼了?你跟白曦說了什麼?她對你做了什麼?”
他在顧憐面前團團轉,可是,顧憐連眼睛也不眨一下,在她眼中再也看不見蘇沽,看不見洛朔。
明朗跑過去,伸手在顧憐眼前晃,焦急的問:“公主,您看得見奴婢嗎?”
顧憐回頭,道:“自然看得見。”
明朗詫異的看蘇沽,又看看顧憐,蘇沽一直站在顧憐面前,可是顧憐的眼中根本沒有他。她驚訝的張大了嘴巴,問:“公主,您看不見蘇沽嗎?”
白曦看一眼蘇沽,道:“顧憐再也看不見他了。”
蘇沽驚得張大了嘴巴,怔怔的瞪著顧憐,半響急得跳起來,道:“她要是看不見我,以後我和誰說話啊?”
明朗道:“看不見也好,眼不見為淨,不必為那些不必要的事情煩惱,從此以後,由奴婢保護公主。”
蘇沽見明朗不理會自己,顧憐又看不見自己,想了想,於是道:“看不見也好,以後你洗澡我在旁邊你也看不見……”這樣想著,他又猥瑣的笑起來。
明朗臉色頓時一變,道:“你休想!”
蘇沽狡辯:“我這是為了保護她,要是血鬼又來了,我不是……”
“你打得過血鬼嗎?你……”明朗和蘇沽爭辯不休,墨靜靜的站在顧憐身後,凝視著顧憐。
因為他原本就是影子護衛,有人一樣的身體,顧憐還能看見他,可是,若是洛朔出現在顧憐面前,顧憐再也看不見他。
顧憐這麼做,不過是逃避。
出城的隊伍前,將軍唐傲風騎著馬過來,跳下馬,士兵牽著馬車緩緩過來,停在顧憐身邊,唐傲風向顧憐拱手道:“時候不早了,公主,該上路了。”
顧憐向白曦一拜,道:“就此別過,再見時不知又是什麼時候了。”
血月出現
白曦微笑著,道:“很快。”
很快,顧憐還會回來的,她不屬於衛國,更不屬於陳國。倘若白筠推算不錯,顧憐和她很快又會再見了。
顧憐一行人上了馬車,唐傲風領隊向著陳國的方向走去。勾國是距離陳國最遠的國家,一路顛簸長途跋涉,顧憐來時是小妖們抬著轎子帶她過來的,妖怪乘風而行,不消半天就到了白琺山,而唐傲風帶隊陸行,不知要多久才到陳國。
馬車上,顧憐掀開車簾看窗外,車隊已經離開了勾國進入山道,山林裡涼風陣陣,陰氣逼人,顧憐再也看不見從裡裡閃過的魅影。
可是,明朗卻能清楚的看見樹林中跑過的魅影,不由抱緊了膝蓋閉眼努力不去看窗外。
走了一天,將近黃昏時候天暗下來,天邊一抹殘陽似血,顧憐無聊得很,於是隨手翻開打來的書卷看書打發時間,開啟包裹,裡面只裝著一本流雲譜。看著那琴譜顧憐微微皺眉,翻開琴譜的第一頁:安魂。
果然,旬飛揚給她的不是簡單的琴譜,他是有意讓她學法。龍吟琴原本就是至靈的寶物,白筠曾說,她的體質與人有異,若加以引導必成大器。
可是,學會了又能如何,從今以後她再不想沾染不屬於人類的東西。
關上琴譜,顧憐不再去看它。
晚上,顧憐等人在一家客棧住下,唐傲風包下了整間客棧,帶來的精兵牢牢的看守住客棧,務必確保顧憐的安全。
吃過晚飯,顧憐房中的燈花搖曳,明朗提著水進來,倒進浴桶盤,紅色的花瓣在水面上盪漾,窗子是開啟的,一輪月亮映入水中,明朗眨眼,又抬頭看窗外,驚訝的說:“公主,您看今天的月亮,怎麼是紅色的。”
蘇沽不知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