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是意志力向來堅定的秦嶽,這一刻也是被姜詩兒渾身散發出來的媚態所惑,竟是有些看呆了。
不知多久,他才回過魂來,苦笑一聲,拉著姜詩兒的小手,來到了姜天成這桌,姜詩兒先是朝著姜天成行禮,叫了聲爺爺,這才緊挨著秦嶽就座。
剛落座,她便是偏頭望向新月俄,笑眯眯地道:“這位姐姐真是漂亮!”
新月俄今日一身素白色素裙,看似很簡單,卻難掩其國色天香,芳華絕代,最重要的是,新月俄少婦之齡,渾身散發出令人迷醉的成熟氣息。
這種氣息,是姜詩兒這花般年紀不能擁有的。
當然,兩女年紀雖不同,但光輪容貌卻是春蘭秋菊,不相上下,均是冠絕天下,令人一見傾心的美人兒。
不同於新月俄的素裙淡妝。
今夜,姜詩兒來前似乎精心打扮了,一席淡紫色織錦長裙,一條淡金色的織錦腰帶將那盈盈不堪一握的纖纖柳腰束住。
那粉雕玉琢的俏臉上略施粉黛,黛眉修長如畫,雙眸閃爍如星,如瀑般烏黑的頭髮挽了個公主髻,髻上簪著一支珠花簪子,上面流蘇垂著,看似簡潔,卻顯得清新脫俗,優雅迷人。
她說話時,長髮搖搖曳曳,嘴角微向上彎,帶著點兒琢磨不透的笑意。
新月俄也是震驚姜詩兒細緻清麗,嫵媚優雅的容貌,愣了好一會,方才笑道:“我叫新月俄,妹妹想來就是秦嶽這臭小子日思夜想的詩兒姑娘吧,今日所見,果真超凡脫俗!”
“姐姐繆讚了,論到超凡脫俗,詩兒可遠遠不及你。”
姜詩兒展顏笑道,小女人風情表現的淋漓盡致。
不待新月俄答話,她黛眉微挑,略帶深意地問道:“不知道月娥姐姐怎麼和秦嶽這臭小子結識的?”
話落,眼波流轉,嫵媚地白了秦嶽一眼,似乎在怪他又在外面沾花惹草,秦嶽對此只能報以苦笑,心說這桃花運來了小爺想擋也擋不住。
新月俄自然精通人情世故,也聽出了姜詩兒話中有話,先是黛眉微皺,隨即感受著秦嶽強而有力的大手正握住自己的玉手,頓時笑道:“我和秦嶽是朋友!”
“朋友?”
姜詩兒訝然,又道:“真的麼?”
話到最後,看向了秦嶽。
無疑,這話是對秦嶽說的。
秦嶽撓了撓頭,訕訕笑道:“是非常非常要好的朋友!”
“混蛋,你少和我打馬虎眼,你和她究竟是什麼關係?”
伸手在秦嶽腰間嫩肉上狠狠掐了下,姜詩兒芳唇微動,傳音問道,她也是明事理懂分寸,雖然心底有些不滿秦嶽在外面招蜂引蝶,但也不會當面揭穿,讓新月俄聽到,讓秦嶽難堪。
秦嶽也明白姜詩兒的心意,伸手在她小翹的渾圓上不輕不重的捏了下,笑著傳音,“好詩兒,月娥對我情深意重,我是萬萬不能負她的。”
“哼,你小子就是花心大蘿蔔!”
姜詩兒恨的牙癢癢,眼中嗔怪不已,旋即又道:“那我呢,你可是準備負我?”
“開什麼玩笑,我負誰也不可能負了我的寶貝好詩兒,要知道,我的詩兒可是有著一雙回春妙手。”
秦嶽揶揄笑道,話中大有深意。
姜詩兒天生玲瓏心,最是懂得男人的心思,自然聽出秦嶽話中之意,頓時嬌顏含羞,啐道:“混蛋,你怎麼滿腦子都是那些齷齪的事情。”
兩人傳音入密,也不怕別人聽到。
此話剛落,姜詩兒忽地站起身來,伸手端起身前酒杯,朝著新月俄笑道:“月娥姐姐,來,小妹敬你一杯。”
新月俄起身回敬。
一口美酒下肚,姜詩兒臉若彩霞,笑道:“姐姐,咱們如今也是不是外人了,今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