麼想的。”
“我媽在當知青的時候生的我,當時醫療條件太差,為了優先保住我差點大出血而死……小的時候我並不理解,等到長大了之後才明白,對於女人,一個孩子到底是有多重要,更別說許大姐這個還是遺腹子,根本不能再來一次了,我尊重和敬佩她的選擇,哪怕是有可能在空中早餐,為此延誤一整個航班的人,相信航班上的旅客也會理解的。”
“聶採這個混蛋雖然是對的,但這個黑鍋你還是暫時揹著吧,大不了等到下了飛機之後,老孃勉為其難地給你道歉一下算了……”
王之瑜心中想法挺亂,不過聶採還是讀懂了她的想法。
“明知道許大姐是在騙人,王之瑜也要一意孤行,幫她幫到底?簡直就是無法理喻……”
聶採心中微微有些無語,他也不知道該怎麼說王之瑜了。
該說她是熱心,幫人幫到底呢,還是說她偽善,為了許大姐和她的孩子置整個航班的乘客於不顧呢?
“聶採,你到京城之後有什麼安排?沒有什麼安排的話我朋友今晚開了一個接風的party,不如我們一起去吧,這個party裡有不少媒體人士,應該能幫助你快速融入京城的圈子。”
王之瑜似乎是覺得有些這樣抹黑聶採有些對不起人,居然破天荒地主動示好起來。
背靠王老這顆大樹,她的人脈資源十分豐富,有她的穿針引線,聶採能夠在京城認識不少有能量的人。
要不是聶採剛才用了讀心術,恐怕現在就要被王之瑜給迷惑了。
看到聶採似乎不為所動的樣子,王之瑜眉毛一挑,意味深長地笑道:“放心……有不少美女哦,不過能不能泡到手就看你自己的了。”
但是,聶採卻是神色嚴肅,搖了搖頭,沉聲說道:“王之瑜,你要清楚你做的是什麼,假如出事了的話……我是說萬一,你能負責得起嗎?”
聶採這番話有些意味深長,讓王之瑜的臉色微微一凜。
只是她很快就恢復了正常,搖頭說道:“我不知道你在說什麼,既然你對這個party沒有興趣,那就算了吧。”
說完這句話,她重新回到了自己的座位上,目光看著許大姐有些出神,也不知道是在想什麼。
“乘務長……麻煩你過來一下,我有個東西要給你,我也有一份醫囑。”
聶採輕輕地嘆了一口氣,說道。
“難道您的病情是真的……我是說,您的病情真的很嚴重嗎?”
乘務長驚訝地低呼了一聲,然後走了過來。
王之瑜敢和聶採對著幹,她一個小小的乘務長當然不能這麼做,說話必須得小心一些才行。
“你看看就知道了。”
聶採點了點頭,說道。
他從口袋當中掏著,手中忽然出現了一張a4列印紙,交給了那名乘務長。
乘務長連忙接過這份醫囑,開啟一看,臉色突然變了。
“這個……怎麼會是這樣?”
乘務長的臉色有些驚訝,說道。
“沒錯,你看這裡,是不是和我剛才說的一樣?”
聶採指了指a4列印紙上的一處地方,臉色凝重地說道。
“好像……真的是。”
乘務長的臉色有些猶豫,似乎是有些不敢確定。
機艙裡的燈光有些昏暗,為了確定起見,她乾脆開啟了機艙裡的閱讀燈,仔細地看著。
“難道你的病是真的?”
看到這裡,王之瑜也終於有些坐不住了,疑惑道。
她看聶採健壯得跟頭牛似的,可是看乘務長驚訝的神色卻不似作偽,難道聶採的病情是真有其事?
想到這裡,王之瑜連忙站起身來,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