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我以前長得一模一樣。
沒錯的 ; 她和鬱可可長得一模一樣!若不是早就習慣了“喬遠黛”的這張臉,我甚至會以為自己是在照鏡子!
怎麼會這樣?我無法掩飾自己內心的驚愕:這個女人怎麼會跟我以前長得一樣?莫不是我看花了眼?
想到這裡,我重新把注意力放到了手機螢幕上 ; 本想好好看看那女人的臉,好確認一下自己剛才沒有看花眼。
可不幸的是,等我回神看向手機的時候,鄒北城已經把那女人推走了。
“鬱可可還你。”鄒北城冷聲道:“我希望我回到酒店的時候,遠黛正平安無事的躺在床上等我……如果我回到酒店後沒有見到遠黛,你就等著為你大哥,還有你所有深愛的人收屍吧!”
放完這句狠話後,鄒北城一把扔掉手裡的手機,轉身離開了。
螢幕變黑了,應該是攝像頭被地面擋住了 ; 幾分鐘後,手機螢幕再次亮了起來——譚以琛撿起了手機。
他對著螢幕說了幾句泰語 ; 如果我沒猜錯的話,他應該是在吩咐這群綁匪把我送回去。
“唔唔……唔唔唔唔唔……”我掙扎著湊了過去 ; 拼命的製造噪音,希望譚以琛能注意到我。
所幸,譚以琛真的注意到了我 ; 他吩咐綁匪把我嘴上的黑膠布撕下來,我終於重新獲得了說話的權利。
“那個女人!”黑膠布剛撕下來,我就迫不及待的衝譚以琛喊道:“那個女人是怎麼回事兒,她為什麼跟我長得一模一樣?”
我急不可耐,譚以琛卻故意跟我賣起了官司。
“哪個女人啊?”他拖著長腔 ; 裝出一副困惑不解的模樣來:“這裡沒有女人啊……哦 ; 你是說可可是嗎?開什麼玩笑 ; 可可長得比你好看多了,哪裡一模一樣了?”
我氣急,若不是隔著手機我打不著他,我非要一頭撞死他不可!
“你從哪兒又搞出來一個鬱可可?”我咆哮著,把淑女風範丟了個一乾二淨。
譚以琛卻逗我上癮 ; 陶醉不已的表示:“什麼叫又?可可一直都是我的呀。”
我見硬的不行 ; 只好上軟的了。
我嘟起了嘴巴 ; 萬般哀怨的看向譚以琛,帶著哭腔問他:“她是你的可可,那我是什麼呀?”
譚以琛哭笑不得:“你是我祖宗!”
“那祖宗問你,那個假鬱可可是怎麼回事兒?”我又繞回了這個問題,氣鼓鼓的質問譚以琛:“你不會是讓人家整容了吧?”
“哪兒能啊。”譚以琛笑得無奈:“她只是跟你長得有七分神似,讓化妝師幫忙化化妝 ; 微調一下五官 ; 雖不能做到完全一樣 ; 但是騙騙鄒北城還是綽綽有餘的。”
我將信將疑:“真的嗎?那你讓她卸了妝給我看看。”
譚以琛不由的皺了下眉 ; 困惑不解的問我:“你這麼在意這個做什麼?反正你現在已經把臉整的跟原來完全不一樣了 ; 她就是長得再像你,也沒關係的吧?”
就是因為我現在把臉整的和以前完全不一樣了,所以才在意好不好!我欲哭無淚:你喜歡的是鬱可可,又不是喬遠黛,留著一個化完妝後跟鬱可可長得幾乎一模一樣的小婊子在你身邊,要我如何安心!
可這些話我卻不能跟譚以琛說,因為我知道,如果我跟譚以琛說了 ; 他肯定會天天拿這件事兒來刺激我。
於是我只能拐彎抹角的表示:“人家……人家就是好奇嘛!”
譚以琛貌似看出了我的小心思,明明卸妝只是幾分鐘的事兒 ; 他卻藉口說太麻煩了 ; 改天有空了再說吧,然後把影片給掛了!
我肺都要氣炸了,卻也無可奈何。
十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