敢做出屠村這種事?”我不敢置信。
孟風苦笑著搖了搖頭道:“三百不過是傭兵行會提供的資料,實際上傳說他們接近有一千人。而且聽說一年前,伽斯特傭兵排名前十的疾風傭兵團,被神秘人重金僱傭與暴沙一戰,結果傷亡慘重,團長穆克從此殘廢,而疾風傭兵團從此一蹶不振,淪為三級傭兵團。”
此時我也不禁震驚,鎮定了一下才道:“你們繼續審問,一定要問出暴沙的詳細情報。”
可是這二個盜賊無論怎麼捱打也不肯招供,反而不停用暴沙的名字來威脅眾人。
我微微一笑,走向瑪花那邊,那個人頭部腫大變形,全身傷痕,卻守口如瓶。
我讓傭兵們把另一個盜賊也拉了過來,讓他在一旁觀看。
在前世執行特種任務時經常要對敵人用刑,這方面我自然輕車熟路。
審訊時在心理上施加壓力,比對身體上的懲罰更為重要。我吩咐瑪花從樹上用劍削下二十餘根細長的木針,然後笑視這二個人。
他們正睜著驚恐的雙眼,盯著我這個籠罩在一身黑色衣服裡的瘦弱“老頭”。
由於距離很近,他們能細緻觀察到我唯一露在外面的臉部和手。
那張蒼老的臉上滿是皺紋,很多細長的傷痕如蛛絲般遍佈整個臉盤,從頭罩裡垂下的髮絲是銀白色的;他的雙眸幾乎看不到瞳黑,整個眼球似乎被銀色的物質充滿,予人殘酷之感,而偏偏此時他在做著微笑的表情;他的雙手如骷髏般,很難在上面找到一絲肉,此時正若無其事用木針挑著指甲。
兩個人不由自主顫抖起來,太可怕了,簡直是惡魔再世。
看著他們因為我的外觀而戰慄的時候,我心頭微覺悲涼。
自己倒不覺得美醜對一個將死的人有什麼影響,可是我也不願意嚇壞身邊的人。
不過眼前對於這兩個傢伙,我這副面容倒是最好的用刑工具。
“我給你們一個機會,你們誰先說出暴沙盜賊團的詳細情報,我就放他一條生路。”我緩緩道。
周圍的傭兵聽說我要放人,頓時吵鬧起來,如果不是瑪花在我身前擋著,他們都要衝了過來。
兩個盜賊對視一眼,誰也沒有說話,現在是需要某種推動的時候了。
我冰冷的雙眼向後一掃,看到我似乎沒有瞳孔的銀色雙眸,眾人只覺得心底一片冰意。
“你們四個過來。”我隨手挑出四個傭兵,讓他們把其中一個盜賊的手腳全部按住。
“你想幹什麼?”那個盜賊感到某種危機正在向他撲來。
“沒什麼,既然你不想說,我就陪你玩玩遊戲。”說完,一手捏住盜賊的右手,另一隻手將鋒利的木針,慢慢戳進盜賊的指甲和指頭間的指縫裡。
“啊!”那個盜賊發出一聲淒厲的慘叫,十指連心,差點痛昏過去。
這時,我好像很隨意從地上二十多根木針中又拿出一根,隨手又刺進他第二根手指指縫裡去,那個盜賊立刻痛昏過去。
我拿出了第三根木針,正準備繼續紮下去,旁邊那個盜賊已經忍受不住酷刑即將來臨的心理折磨,狂嚎道:“我說,我說。”
我站起身,這才注意到,周圍的傭兵個個冷汗直冒盯著我,眼睛中帶著恐懼,顯然我逼真的表演嚇壞他們了。
我耳語告訴瑪花,讓她喊人抬走那個已經昏迷了的盜賊,並偽裝去處死他,瑪花依言而做。
“你叫什麼?你朋友叫什麼?”我笑語道,不過這個笑容在那個將要招供的盜賊眼裡,恐怕比惡魔的微笑還要恐怖吧。
“我叫萊澤納,他叫那瑞,大人。”他老實交代道。
“說吧,說完我就放你走。”我輕輕吹了吹手上的木針。現在卻沒有人站出來反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