抱枕的距離。
這是理智和邪惡的距離。
#男女有別#
#我不能對女神出手#
#我不是禽獸不是禽獸不是禽獸#
……
……
如今,變成了最真實的獨白。
#可不可以當禽獸?#
從安秋瓷主動撲上來的剎那,權至龍先軟了。
那一個抱枕的距離被女神率先打破了。
夢寐以求的時刻總是激動人心。
毛巾無聲地掉落在身旁。
兩位主人已經無暇顧及它的可憐姿態。
她的吻是狂野且毫無顧忌的,一擊即中,來勢兇猛,攻勢洶洶。
和她平常的模樣完全不一樣。
權至龍的身體裡的火苗似乎也被點燃了。
從再次見到她的那一刻起,那種湧動在心底的愛意,時常化作心頭的□□,讓他火燒火燎。
他想擁有她。
無時無刻。
如果有可能,他想佔有她。
她如果只屬於他一個人的話,那該多好啊。
這樣,多好啊。
此刻,真好。
他能夠如此真實地將她抱在懷裡,親密地擁緊她,感受著她的心跳,感受著她的體溫,痛並快樂地享受著她撕咬般的親吻。
模糊間,似乎有淡淡的血腥味瀰漫開來。
這一絲血腥味更是叩開了未知空間的大門。
權至龍化被動為主動,一下子將她壓在了身下。
眼前的女人早不復往日的冷靜自制,散亂的頭髮無辜的流瀉在床上,迷茫的眼神緊緊地注視著他,似乎對他遠去的嘴唇感到十分不滿,試圖直起身子往他的臉上蹭去。
如此主動,如此令人難以自制。
對不起,我不是權下惠。
我是權大灰狼。
真是太詭異了,在這個女人面前,他的自制力完全失敗了。
“我喜歡你,我愛你……”
“秋瓷,讓我抱抱你……我愛你……”
“我會好好對你的,秋瓷……”
安秋瓷覺得自己一定是瘋了。
她竟然做了一場春夢。
夢中,她和權至龍醬醬釀釀,各種十八禁,各種嗨皮。
“唔……”
夢,一定是夢。
她怎麼可能和權至龍進行這麼激烈的吻?
錯覺吧。
懷裡的女人一聲嚶哼,權至龍心中一軟,指腹輕輕揉搓著她受傷的嘴唇。
抬手拿過唇膏,往自己的唇上塗塗,然後,邪惡的某隊長繼續對著女神啃啊啃。
唇上又被壓住了,不舒服。
安秋瓷輕蹙著眉。
終於,那一片重量遠去了。
她大口大口喘著氣,這種讓人窒息的吻掠奪著她的氣息。
她快要窒息了。
……
直到後來,身體像是被吸乾了全部的力量,只能跟著男人主導的力量起起伏伏。
……
然後,春夢到此結束。
明明藉著酒勁,她完成了自己最初的夢想。
——對喜歡的男生醬醬釀釀。
可是她的臉上卻絲毫沒有笑容。
她只想哭。
明明說好要冷處理這個男人。
可是他一點暖心的舉動,總是領她舉起了白旗投降。
這樣毫無主動權的愛情戰爭,有時候總讓她深深不安。
在這個時候她都如此被動,那麼將來呢?
身為一個在韓國家喻戶曉的大明星,他的身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