們那些人的吃喝拉撒,全部都在煉藥房裡就地解決,餓了啃幾口乾糧,渴了喝幾口冷水,累了就隨便找個地方趴著眯上一會,等稍微清醒之後,他們就接著爬起來繼續再幹。
不過於飛他們幾個人在煉藥房裡埋頭苦幹的時候,之前藉口生病而遁走的孫二勝,在這五天裡,同樣也過得不算輕鬆。
要知道,孫二勝對於飛和徐文炳兩個人,可算得上是恨之入骨,他恨不得這兩個傢伙,立馬就從煉藥房裡滾蛋。
這幾天來,孫二勝有心想要到煉藥房裡打探一下具體情況,不過他之前是藉口生病。要回家靜養的,所以他並不適合出現在煉藥房裡。
無奈之下,孫二勝只能叫羅振培另外安排了一個人,去煉藥房探個究竟,沒想到,于飛早就把煉藥房的大門關得緊緊的,羅振培安排過去打探情況的人,直接吃了個閉門羹。
雖然這件事情,從頭到尾都是他們設計好的,而且以羅振培為首的那一夥人,全都認為在這五天之內,于飛即便是帶領煉藥房裡那些人不吃不喝地在那埋頭苦幹五天,最終依然還是完成不了他們下達的任務。
可是在沒有看到最終結果之前,孫二勝的心裡總是感覺不太踏實。
因為在孫二勝的潛意識裡,總感覺這個姓於的小子有些邪門,所以這越到後面,孫二勝的心裡,就越擔心會出現什麼差池。
所以在這五天的時間裡,孫二勝的心裡,總是患得患失的。
他的心裡即期盼這次能借著于飛完不成任務的名頭,直接把于飛從煉藥房裡趕走,又害怕這個過程會出現什麼奇蹟,讓于飛意外完成任務,從而讓他的復仇計劃落空。
這種患得患失的心理,在這五天之內,一直都在折磨著孫二勝,讓他吃也吃不好,睡也睡不香,簡直就是度日如年。
所以等到第五天的下午,已經被這種心思折磨得無比憔悴的孫二勝,就再也按捺不住了,他早早就跑到羅振培的房間裡來回轉悠,焦急地等待著最後時刻的到來。
“我說二勝,你怎麼就把自己折磨成這般模樣?”一個剛剛從外面走進來的羅振培的狗頭軍師,看到孫二勝現在的樣子之後,頓時大吃一驚。
正在羅振培房間裡打轉的孫二勝,用手揉了揉已經失去光澤的臉蛋,然後有些赫然地說道:“咳,這還不是拜那個姓於的小子所賜?這沒把他趕出養生堂,我可就睡不踏實。”
“嚯,好傢伙,我還以為你是遇上什麼難事,把那個小子從養生堂裡趕走,不都已經是板上釘釘的事情麼?你還在這著急個什麼勁?”那個傢伙有些不以為然地說道。
“呵呵,二勝這個傢伙,就是太沉不住氣了,這個道理,我早就跟他說過了,可是他愣是不相信,這能有什麼辦法?”房間裡另一個傢伙笑著插嘴道。
“我可不是不相信你說的話,我就是覺得那個姓於的小子有些邪門,所以心裡總感覺不太踏實罷了。”孫二勝紅著臉爭辯了一句。
“那個小子有些邪門?我呸,我們下達的那個任務,可是連神仙都完成不了,他一個只會養花種草的破花匠,就是再怎麼邪門,他還能飛上天不成?”那個傢伙不屑地撇了撇嘴道。
“對呀,所有環節我們都反覆推敲過了,這個任務,那個姓於的小子是絕對他無法完成的,他作為煉藥房的管事,連這種日常的任務都完成不了,那他還有臉在這個養生堂裡呆下去麼?”
“當然,如果這次他厚著臉皮不走的話,那我們就繼續下達同樣的任務給他,讓他一直完成不了任務,直到把他趕走為止。”另一個傢伙自信滿滿地說道。
“哈哈,這確實是個好主意……”
在羅振培那些狗頭軍師的眼裡,于飛這一次絕對是在劫難逃的,所以這一刻,羅振培的房間裡,充滿了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