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才會這樣放縱他。”方君煜不以為意地笑了笑。
“一個養子而已,至於這麼上心嗎?”傅朝陽有點不解,“如果說是蘇未然,可以理解。但是蘇崇華和蘇未然在蘇家可是有本質的區別的。蘇崇華充其量不過是一個下屬而已,而且是一個有野心的下屬。”
“難道他不擔心這樣縱容會讓蘇崇華野心膨脹到威脅蘇未然的位置?”傅朝陽將自己的疑惑說了出來。
方君煜在聽到傅朝陽最後一句話的時候,眼裡閃過一絲嗜血的殺意,但是很快就被掩飾了下去,快得讓傅朝陽沒有注意到。
“這種事不會發生。”方君煜微笑道,“你下去吧。”
“是。”傅朝陽點點頭,退出了辦公室。
傅朝陽離開辦公室後,方君煜臉上的笑容也消失了,目光暗沉。當傅朝陽說出那句話的時候,他的心似乎也跟著漏跳了一拍。上輩子發生的事讓他心有餘悸。要不是他答應過未然,他怕他忍不住再次斃了蘇崇華和蘇黎。他怕這一切都是夢,當夢醒後,他面對的又是一個沒有蘇未然的世界。
等他反應過來的時候,他已經先於反應地撥通了蘇未然的號碼。
“喂?”電話接通了,電話另一頭傳來蘇未然懶洋洋的聲音,“方君煜?”
方君煜聽著蘇未然的聲音,臉上露出了一個溫柔的笑意。原本週身縈繞的寒氣也頃刻間煙消雲散。
——原來,他還在。
“喂?說話。”電話另一頭久久沒有回答,使得蘇未然的聲音帶著少許不耐煩,“方君煜,你在搞什麼鬼?再不說話我就掛了。”
“未然——”方君煜輕輕開口,卻不知道說些什麼。他有太多的話想說,但是卻什麼都沒有辦法說出口,“我只是想你了。”
“神經病。”蘇未然聽到方君煜的話後,掛了電話。
被掛電話的方君煜聽著電話另一頭傳來的斷線的嘟嘟聲,臉上的笑容無奈中帶著一絲不易覺察的寵溺。
“方君煜的電話?說了什麼?”蘇源專心攪和著海藻泥,隨口問道。
“他說他想我了。”蘇未然倚著沙發端著茶杯,將茶杯湊到嘴邊喝前說道。
“果然是神經病。”蘇源讚語調平緩地贊同道,“如果不是發神經,他怎麼可能會想你。”
“在你眼裡,我就這麼沒魅力?”蘇未然慢條斯理地喝了一口茶,遺憾道,“膨風茶加上一滴hennessyx。o會好很多。”
“也許在別人眼裡你還湊合,但是不包括方君煜。”蘇源用微分標牌天平稱著珍珠粉,目光無比專注,“否則你追了八年方君煜怎麼還沒到手?”
蘇未然不以為意地笑了笑:“沒有什麼事是絕對的,我是追了方君煜追了這麼多年沒追到手。就像你,專注滅逗一萬年,還不是有痘痘長出來。”
蘇源周圍的氣壓聽到痘痘兩個字之後一下子低了起來。因為他昨天早上起來臉上又長了一個直徑為1。3毫米的痘,比上一次的還要大一點。
蘇未然很滿意地看著蘇源的反應,緩緩喝了一口茶。
“我想我應該去看一下我親愛的大哥,聯絡聯絡兄弟之情。”蘇未然放下茶杯,輕輕一笑。他估摸了一下時間,此刻蘇崇華應該出庭了。
蘇源用蒸餾水稀釋著珍珠粉:“要是他知道這一切都是你在搞鬼,估計會想劈了你。”
蘇未然輕笑道:“搞鬼?我不過是推波助瀾了一把。這一切,不都是他自己搞出來的。即使沒有這件事,他只怕也想劈了我。只可惜,他連表現出來都不敢。真可憐。”說完,他站起身離開了蘇源的公寓。
他坐到車裡撥通了蘇崇華的電話:“喂,出來了嗎?我請你吃飯。”
電話另一頭傳來蘇崇華溫和而疲憊的聲